萧南倔强的抬起头来,在快速晃过的景色里甩了甩额前乱糟糟的头发,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脸露出来给马瞧瞧:哥们,你看看,比起马车里舒服坐着的那个,我究竟差在哪里?
不知跑了多久,前头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原地休整,半个时辰后再出发。”
萧南挂在马背上到死不活的,刀行过来看他的时候,惊呆了:“小南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像要死了一样。”
可不就是濒临死亡。
本来人被药了就体力不支,还在马背上颠了这么久。
一天了,水米未进呀!
随从把手里的铁链交到刀行的手中。
萧南抬头,看清刀行的样子后脑袋又无力的垂下来:我去,这小子铁链子都解开了,还换了一身衣裳,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唇角还有点心屑!!!
被刀行扶下来的萧南白眼翻了翻:“刀哥,你这样不行,不够兄弟,请帮我争取你这样的待遇。”ωωw.Bǐqυgétν.net
刀行抿了抿有些微肿的唇,把手里的水囊递过去:“这恐怕不行,我去跟铃儿求求情,单独分一匹马应该是可以的。”
萧南敏锐的捕捉到刀行说铃儿时有些微红的脸,他喝水解渴后仔细的打量起面前的人来。
突然,萧南的手臂把刀行的脖子勾下来,小声在他耳边道:“你,是不是出卖色相了!”
刀行激动得抬手把萧南推开:“你胡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意识到萧南摔了个屁墩儿,刀行慌忙上前把人扶起来:“手重了,手重了。”
“一个男人只有在行为或者心事被旁人说中的时候才会急眼。”
捡水囊的刀行直起腰来:“你真的想多了,其实……”
“行了,你也别解释,咱们昨晚被人算计,今天莫名其妙就来到奴隶市场,不管这波人跟奴隶市场那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买卖,我们都得快点想办法回去,我怕殿下有危险。”
都这会儿了,说不定姜婳已经知道他俩没有回宫的消息。
她会着急,的吧?
“暂时不行!”刀行面色为难。
萧南转头看过去:?
“我也恨不得立刻马上回去找殿下,可是,可是我中毒了!”刀行皱眉解释:“刚才在马车上,她给我吃了毒药,解药只有她有,这是料定了我不敢乱跑,才给我解开了枷锁。”
“听你这说法,我怎么有种你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