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说这话的人,其余在场的每一个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
与墨钰努力憋住的惊喜对比起来,萧南那句脱口而出的不行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殿下,我的意思是您还未出格,让一个男人来伺候沐浴,有辱清名。”萧南都急的自称我了。
在宫中,女贵人面前要自称奴才,皇帝面前自称奴婢。
原本埋头的墨钰剜了萧南一眼,好像在说:关你毛事,锤子都没有的人你懂个锤子!
姜婳有些微醺的眼眯了眯:“既然如此,那你留下来服侍。”
被点名的萧南扶着姜婳的手一僵,“遵旨。”
从乌泱泱的一群人出去之后,萧南的心思就一直飘忽不定,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汤池尾端两个角落,有两名宫女提篮目不转睛的撒花,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被那两只小巧的手轻轻一推,缓慢的朝着这边铺来。
张开手臂的姜婳闭眼等了一会儿,催促:“时候不早了,还不过来伺候。”
伺候长公主沐浴,**服这样的事不应该由宫女来做吗?太监就放心了?
长公主在这方面心思太单纯不设防了,这样是要吃大亏的。
一想到姜婳的身子极有可能被旁人看了去,萧南心里就一百个不痛快。
不成,以后沐浴这样的事不能交给其他人来服侍,必须自己亲自上阵。
这么想着,萧南在姜婳的面前蹲下来,他的手伸向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时,萧南克制着只是双手在她腰间虚握了握。ωωw.Bǐqυgétν.net
怕长公主发觉,萧南啪一声解开了腰上的金玉束带。挂在手臂上沉甸甸的。
萧南揣着一颗躁动的心一层又一层的剥开了她。
当他的手正伸向那洁白的丝绸里衣带子时,姜婳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去那边的架子上把搓背的方巾拿过来。”
小黄门转身之后,原本微醺的长公主双眼突然睁开,里头一片清明。
她此刻微翘的红唇带着玩味的兴致:不过是解个衣衫而已,这小黄门反应过激了些。
被唤走去拿方巾的萧南额头和手心都冒了少许细细的汗珠,他想:有可能是这汤池的温度过高,才会出现这种心跳不规律,脸红冒汗的窘态。
等他稍微调理了心情,转身时就瞧见那烟雾寥寥的汤池里有一抹云雾飘仙的背脊,正慢慢的朝着花瓣池里埋没。
以前的记忆里,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