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一道黑色的身影顶起来,男人跳进来,落地无声。
易程上前一步把萧南和裴舒挡在身后,双眼充满敌意。
“楚暮!”萧南越过易程上前去,横在两个敌对的男人中间:“自己人,自己人。”
“主子,快回来!”裴舒的手抓空,心里警铃大作。
“就是他领队围劫了我们的人,把主子送进了天牢,萧南,你说,他是自己人?”
易程的手放在自己的佩剑上握紧,时刻准备出击。
楚暮刚从负负消失的驿馆回来,就看见四合院大火弥漫,火场里没有萧南,后来顺着地上若隐若现的水渍找到了这里。
“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也希望你们忘记我来过。”楚暮手上没有兵器,他的视线从易程身上落在萧南这里:
“我去驿馆查看过,抱走负负的人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但是……我能肯定,绝不是朝廷的人。”
因为陛下给楚暮当下的任务,就是把那个孩子找到。
说完这句话,楚暮翻上窗台,回头道:“负负,我会找!不过下次再见到你,我一定会抓了你回去交差。”
楚暮从窗台跳下去,萧南的手撑着窗户,看见他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裴舒:“主子,你什么时候与敌人勾搭上的?”
易程持着怀疑的目光,视线落在窗边的萧南身上。
萧南回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受害者好吧,这楚暮只喜欢负负,没听见他说下次再见要杀我?”
“而且他对陛下有二心,你听我给你分析……”
萧南把楚暮过往的事迹,结合姜父口中的陛下深度解剖,加上现在的情形,易程暂时放下了戒心。
“你怎么就能确保你的手书那头牌一定会给主子看。”易程双手环胸倚在窗边发问。
“那封书信不管外人怎么看,都是一个独自带孩子的男人对妻主的思念,诉苦和爱恋,头牌没有理由会扣下来,别问为什么我这么笃定,问就是男人的直觉。”
何况……那头牌看上去比他还笨的样子。
“对了易程,我记得乌镇的太守也是帮主的人,出事之后,你有没有去过乌镇找她相助?”
易程眼神飘向别处:“没有。”“那正好你想办法去个信,把帮主救出来之后,需要她的接应。”
“嗯!”
易程抿唇低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萧南:“咋了,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