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掉,否则,这种什么文会,他才不会来参见。
在这个世界中,文会实在太多了!
每逢干旱,会有求雨文会,遭遇洪灾,又会有止涝文会等等,而除了这些正常的文会之外,甚至有人成亲、乔迁、送别等等,都会举办文会。
总之一句话就是,心情好了,可以召集文人朋友们举办文会,伤心难过了,也能叫上一些文人,举办一场文会。
刚从李陌庭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徐小岳有些震惊,甚至在想,那些文人是不是太闲了?
而正如柳子云所说的那般,每一场文会,都会有文人作诗写词,若是哪场文会中,能出现一首惊艳的佳作,参与文会的文人们,都会因此获得不少的文名。
也正是因此,许多文人才会热衷于举办和参加文会。
“哈哈,既然身为案首,那第一首就由你来做吧!”
见到徐小岳上套,柳子云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道。
“柳子云,文会讲究的是随心所欲,岂有强求的道理?”
岑员有些看不下去了,沉声道。
“就是,在文会中是否愿意作诗写词,是看文人的心情,此事不可强求。”
一旁,向丹丘与陈平中几位文人也是帮着说话道。
“我看柳兄并没有强求的意思,是几位误会了吧?”
“没错,身为案首,在秀考文会上,岂能毫无表示?”
“我等可是冲着徐镇国的名声来的,他该不会让我们扫兴而归吧?”
“难道说,他在秀考中所作的诗文,是别人帮他准备的,让他临时兴起作诗,就胆怯了?”
而随着岑员与向丹丘几人的维护,顿时有数位文人站了出来,纷纷开口道。
短短的几句话间,就将徐小岳推到高处,让他骑虎难下,更有甚者,公然质疑,那般姿态,今日徐小岳若是作不出一首佳作来,他们肯定会落井下石,去败坏其文名。
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在靠近窗边的一张酒桌上,一个儒生境的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竟然站到了一旁去了,而他原本所在的位置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奇怪,是我喝多了?”
儒生境的中年男子吧嗒了下眼睛,却发现同桌的目光都在徐小岳与柳子云身上,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而那道陌生的身影,仿若本来就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违和之感。
这不由令得那位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