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话,楚剑锋为之一愣,瞪大了眼睛。
叶辰依旧平静。
实际上,从他在工厂见到修炼七煞攒身术的那个人开始,他就认为要谋害楚剑锋的人不简单,绝对不是陈德彪这类的普通人。
“陈德彪,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和金岳都是棋子?”
楚剑锋走过去,抓住陈德彪的衣领,十分愤怒的问道。
陈德彪身为会稽陈家的掌舵人,自身也有习武,但不像楚剑锋那般专注,所以只是明劲武者,自然不敢反抗。
陈德彪脸色阴沉道:“楚剑锋,你连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都忘了吗?
你把他忘了,他可是记你记了四十多年啊!”
“四十多年……”
楚剑锋眉头皱起,努力回忆他年轻时的事迹,最终说出一个名字。
“纪鸿博?”
“楚剑锋,看来你还没糊涂到连自己的战友都能忘记啊。”
陈德彪讥讽道。
叶辰问道:“楚老,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那个纪鸿博过了几十年都还记恨着你?”
楚剑锋松开陈德彪的衣领,长叹道:“说到底,他会恨我我并不意外。”
听了楚剑锋的讲述后,叶辰也是知晓了楚剑锋和纪鸿博四十多年前的仇怨。
楚剑锋和纪鸿博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也是兄弟,虽然同一年入伍,但纪鸿博为了赚大钱,很早就复员了。
就在纪鸿博成了万元户没多久,他邀请了楚剑锋和几个关系好的战友一起去喝酒。
结果,纪鸿博喝高了,在回家路上糟蹋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楚剑锋知道这件事后,就劝纪鸿博去自首,结果纪鸿博也是个狠人,非但不自首,还跑到女孩家里去威胁,说敢报警就杀她全家。
楚剑锋对纪鸿博彻底失望,又怕纪鸿博再对那女孩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果断报了警,纪鸿博也因此被绳之以法,进了监狱。
至此,楚剑锋就从未见过纪鸿博,也没听到关于纪鸿博的消息。
“哎,如果那晚我送他回家,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楚剑锋既愤怒,又自责。
叶辰道:“楚老,从这件事来看,你唯一的错误是没有早一点认清纪鸿博的为人,和那种人称兄道弟,有辱名声。”
“也有道理,他好歹也当了两年兵,做出那种事只能说明他从本质上就是个禽兽。”楚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