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杜飞,你们说说情况吧,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回到自己办公室,梁天舟把鲁海和杜飞叫到跟前询问道。
两人均摇着头,杜飞看梁天舟把卷宗放桌上,封口上缠绕的细绳还没解开,指了指卷宗:“梁科长,你先打开看看吧。”
梁天舟拆开卷宗,一叠黑白照片滑落出来。
这是现场拍摄的,从照片看,死者面部溃烂,还有明显被兽类啃噬的痕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胸口有暗色血迹。下着西式长裤,脚上只有袜子没有鞋。
“大冬天的,这种打扮只说明一点,凶手在掩埋的时候,脱去了死者的外套和鞋子。
既然穿着衬衣,外面很可能是穿的西服,甚至还有西式大衣。脚下也多半是皮鞋。”
梁天舟看着照片,分析道。
杜飞附和道:“我也这样想过,中式穿着,里面不会穿这样的衬衣。而且,你看那裤子,就是跟西服搭配的。”
“面部是否被人为地毁过容?照片上看不出来。”梁天舟又问道。
“得等尸检报告出来才知道,面部烂成这样,很难一眼看出来。”杜飞道。
“尸体现在尸检吗?我们去看看。”
杜飞跟着梁天舟、鲁海,向法医检验室走去。
路上,鲁海继续跟梁科长汇报:
“我们昨天和今天,都在案发附近走访民众,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很可能当时现场就没有其他人,那地方很偏僻,沿公路前后多远都没有人家,也很少有人路过。”
梁天舟看过现场照片,也知道那一带的情况。
“杀害死者的第一现场,不一定在那附近,但要把尸体拉到那里去掩埋,总得用什么交通工具,板车?汽车?总不可能背过去吧。
所以调查的时候,不一定有人看到杀人,但有没有人看到汽车或人力板车在那停留?”
杜飞道:“这些我也问过,没人看到。”
“近期有人报失踪吗?”梁天舟又问。
“有倒是有,下面几个分局我们也问过了,特征跟死者都对不上号。”
到了法医室,尸检已经结束,法医刚从解剖室出来。
“梁科长,尸检报告马上就好,几位先等一下。”法医把三人请到他的办公室坐下,就埋头填写报告。
“有被毁容吗?”梁天舟问道。
“有。用尖刀划过多刀,所以才溃烂这么厉害。”法医边写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