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舟并不十分了解陶元举的过去,只知道他对GD没有好感。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梁天舟说道,“执行任务的需要吧。再说你只看到他从醉红楼出来,并不清楚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要不是GD呢?”
陶元举反问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管他是不是GD,还是岛国人的奸细,我们都要弄明白。”
最后陶元举干脆不做假设了,看来他不会放弃。
梁天舟又返回舞厅,直到结束。
……
马国均离开后,梁天舟也离开了。
他看到陶元举悄悄地跟了上去。
梁天舟以为马国均晚上舞会结束后,会有所行动,便也尾随在后。
只见马国均出了皇冠舞厅,叫了辆黄包车,跟车夫说:
“找个有夜市的地方。”
黄包车夫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身份的人,从夜总会出来,还找什么夜市?
但他还是把马国均拉到一个普通市民爱去的夜市一条街上。
马国均找了一家几乎没什么人的大排档摊点,在露天桌子边坐下,叫了些下酒菜,要了一壶烧酒,慢慢喝了起来。
谁都看得出,这个人内心有事,无处说。
梁天舟远远地观察着他,忙乎一天,脸上有失落,也有痛苦。他在挣扎,在犹豫。
看来晚上在皇冠舞厅,他并没有如愿找到想找的人,不然不会在这平民夜市里,一个人买醉。
身上没有多少钱,货又难以出手,马国均一边喝酒,一边自我安慰,要有耐心,要等待。不能那么快就放弃。
从鄂豫边界逃到两江城,一路上他都提心吊胆,生怕遇到追杀。他估计被他鼓动的那个参谋,已经完了。
两人本来约定,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分开走,在两江城的火车站外公告栏上留言会面。
昨天他从小旅馆出来,本来以为能在贵重物品保管室抢到一些钱,谁知只有十个大洋,还有一个瓷罐罐。
那个瓷罐罐是不是值些钱呢?他吃不准,就拿到古玩店去让人家看看。
古玩店的简单看了几眼,就丢给了他:“你这个东西,虽说有些年成,但确实没什么收藏价值。偏远乡下,这种东西多的是。”
气得他走出古玩店,就当街把那瓷罐罐给砸了。
然后他就去了火车站,在公告栏并没找到参谋给他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