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楼进来一个也是身穿西服的男子。
这个人没有停留,径直上了楼,走进了甘文勋预订的包间。
“邹副官吧,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甘文勋站起来,跟来人握了握手,两人对面而坐。
来人正是邹师长的侄子邹副官。
“甘营长,师座收到了你转交的廖长官的亲笔信,他本来应该亲自过来跟你详谈,奈何军务缠身,命小弟前来。”
邹副官先说明了情况,观察着这个廖长官手下的甘营长。
甘文勋摆摆手:“我们廖长官跟邹长官同为黄埔六期的同窗,他们的交情,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都有所耳闻。至于那封信,兄弟我只是代为转交,邹长官可以直接跟廖长官联系。”
“甘营长,我此来,不是为了那封信。”
邹副官岔开话题,看了看关着的包间门,放低了声音说道:
“不知甘营长回两江,是暂住,还是长住?”
甘文勋呵呵一笑,对邹副官道:“邹副官如此相问,小弟还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你我都是军人,怎么做还不是听长官的?”
邹副官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头伸到桌子中央,贴近甘文勋,悄声试探道:
“我们邹师长有意请甘营长留在新编19师,甘营长意下如何?”
甘文勋没有马上回答,他拿过两个小茶杯,给邹副官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缓缓摇着头说道:
“留在新编19师?”
邹副官点头:“对。当然不是当营长,邹师长想让兄台去新编19师当副参谋长,那可是正团级,兄台意下如何?”
他以为,一个营长,直接擢升为正团职,连升两级,甘文勋没有理由拒绝。
谁知话刚说完,甘文勋毫不犹豫地谢绝了:
“多谢邹长官看得起甘某,甘某恐怕要拂了邹长官的美意了。”
“难道甘营长对这个职位还不满意?”邹副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很满意。但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这样不是更方便邹师长和廖长官之间的联络?”邹副官道。
甘文勋又喝了一口茶,把吃进嘴里的一片茶叶,用手拈出来,丢到桌上:
“我想邹兄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也误会廖长官的意思了。”
“廖长官是什么意思?”
“时下的局势,岛国人很快就要滚蛋。廖长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