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我们从来没有为难令公子,你等会就能看到,他好好的,吃得好,休息得好,想干嘛就干嘛,我们没有亏待过他。”
当即叫了两辆车,一辆他和成庚年乘坐,另一辆在后面跟着。一路到了他在洋楼的家。
穆向良见青木一雄带着成院长来,自觉回避,躲在自己房间不出来。
青木一雄对门口的守卫吩咐道:
“快去通报成先生,他的父亲来看他了。”
一个守卫跑去通报,其他的守卫站在原地,鞠躬欢迎成庚年。
成庚年心想,这里我又不是没来过,以前从来没有这种虚头巴脑的欢迎仪式,给我整这些,何必呢。
成梓轩从阳台回到房间,他已经看到大门口两辆车开进来,他父亲和青木一雄一道下的车。
他迎出来,接到他的父亲,把父亲请到自己房间。
成庚年看了看跟着进来的青木一雄,不客气地问道:
“我们父子说话,青木君,你是不是也要监听?”
“爸,他在不在场,都会监听,无所谓了,欢迎青木课长参加我们的家庭讨论会。”成梓轩揶揄道。
“那好,你们聊。你们好几年没见了,应该有好多话要说吧。”
青木一雄尴尬地往后退,又对身后的手下吩咐:
“我们保证不监听。去叫他们,停止监听。”
青木一雄和一干人离开后,成梓轩关上房门,对成庚年说道:
“爸,我知道你是来干啥的,你是来劝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