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舱房,就在快到两江的水面,时间是凌晨,天还没亮,就感觉客轮停下来了,没有靠岸,而是停在江中,轮机还在开着,船没动。接着,就听到旁边有小艇的马达声。
他很警觉,这种情况他没有预料到。到底是巡逻艇的例行检查,还是有别的情况。他想出去看一看。但还没起身,床边站着几个人,他被人劫持了。是同船的几个岛国特工,早就盯上了他们。
他看了看对面床的成梓轩,也同样被人用刀逼着。他们让船上的工作人员把绳梯放下,工作人员不敢违抗。他们顺着绳梯到了那条靠过来的小艇上,一路向上游,也就是两江方向开来。
在半途中,他瞅准一个机会,跳水游到岸边,赶回来跟我接上头报信。”
梁天舟仔细听完:“能确定那伙人跟小艇是来到了两江,而不是其其他地方吗?”
“能确定。当时到两江已经很近了。小艇是往上游开的。”“水仙”问过那个接头的同志,这一点可以肯定。
梁天舟把“水仙”说的整个过程又反复想了一遍,有几个问题,他想弄清楚:
“我们的那位同志,在申城是怎么找到那个成梓轩的?他们在船上表露过身份吗?船上有几个岛国特工,他想过如何应付吗?在两江的客运码头,我们有安排人接应吗?这么重要的任务,为什么只安排了一个人去做?”
一连串的问题,“水仙”逐一解答。
“首先,这件事本来是总督直接安排的。我也是他到两江跟我接头,我才知道。现在总部要求我们给予协助。
总部从美丽国方面获得的情报,情报告知了他什么时候到申城。就派了哪位同志到申城,成梓轩刚从远洋客轮上下来,我们的人就发现了他。”
梁天舟打断“水仙”的话,追问道:
“还是那个问题,总部是要他一个人把成梓轩带回圣地?是不是想得简单了一点?”
“不是带回圣地,是在两江潜伏下来。”“水仙”更正道。
“一个密电码专家,在两江这样的沦陷区潜伏?两江地方上的同志知道这情况吗?”
“水仙”说道:“地方上的同志并不知道。因为成梓轩一定要先回两江,他几年没回过家,想在江大教书,过渡一段时间,跟家人团聚团聚。我们只有尊重他的决定。
他在申城给两江的家里,就是成庚年家发过一次电报。成家会去码头接他。为了将来潜伏工作的方便,我们的同志并没有暴露身份,而是跟他先熟识起来,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