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如果他们这些人,遭到伏击,连撤退都无处可退。
“丁四旺,你带两个人,悄悄摸到左边那条街去,多走几步,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丁四旺带人去了。陶元举又叫另外两个人,从右边往远处去侦察。
一刻钟后,两组人都回来报告,没有发现任何情况,街上连走路的人都很少。
陶元举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抬头望望建筑物的上面,要不要现在就去那上面,以俯视的角度,再看看这周边的状况?
如果敌人有埋伏,很可能指挥调度的人,也会在不知那栋建筑的楼上,看着下面呢。
现在稍不留神,可能就正好进入人家的监控之中。还是暂时蛰伏不动吧。
陶元举又想,是不是自己有点过度敏感了?
为什么好好的跟踪刺杀行动,会有这么多瞻前顾后的念头?
布置好的第三种方案,还要不要继续实施?
继续执行,会不会把现有这几个人,都置于陷阱之中?
左思右想,还是总觉得哪儿不对。
其实他觉得哪儿不对的,不是现在身处的这几条街,而是整个过程,他都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付一个教育部官员,怎么会搞得如此费力又费神?他居然预感到敌人会在这里设埋伏。
敌人为什么会设埋伏?他们知道他要刺杀梅德镛吗?
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会埋伏?如果知道,怎么知道的?
他们派出特高课特工,是要保护梅德镛呢,还是利用梅德镛,把军统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怎么会有这念头呢?
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但刚才梁天舟也曾对他说过,梁天舟也有这样的感觉,他说对梅德镛如此高规格的保护,是不是有点用力过度。
“通知下去,取消第三种方案,改为尾随,跟着梅德镛,看他是不是今晚就要离开两江城!刺杀的行动,延后。”
陶元举终于下了决心,不能冒这个险!
“留下两个人跟着我,继续隐藏在这里盯着酒楼,其余人,回到车上去,把车停得更远一些!”陶元举命令道。
几个人悄悄上了停在远处路边的车,刚刚离开,后面就有一辆车悄然跟了上去。
他们不能再停下来了,只得一路前行,左弯右拐,跑了好多条街道,才把后面的车甩掉。
这时,酒楼里有人走出来了。
门口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