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他佯装酒醉熟睡,苏墨兰紧紧凝视他的时候,楚昊生生被吓出一身的冷汗。
楚影帝脸上的演技固然能骗过经验丰富的苏墨兰,可他的身体反应却没有达到影帝级别。
但凡墨兰同志伸手到他后背上抹一把,就能发现他后背跟水龙头似的噌噌狂冒汗,继而就能识破他是在装醉。
那么刚才他借着酒醉错将苏墨兰当成柳月梅的事儿,一下子就穿帮了。
很多事儿其实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双方看不到,就不会作死地伸手去戳破。
于楚昊而言,刚才的一切是蓄谋多时,他就是要杀躲在衣橱里搞偷袭的苏墨兰一个措手不及,以一种非常理却无可奈何的方式强行拉进两人的关系。
所谓趁热打铁,趁你病要你命,上午他奋不顾身救下苏墨兰,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她对他的好感正处于快溢出来的峰值。
这个时候不蹬鼻子上脸,以后等热度褪去了,再想这么得寸进尺,可就是蜀道难了。
于苏墨兰而言,这就是一场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荒诞误会。
她搞偷袭在先,先天理亏心虚,有这么层心理因素占据主导,加上亲眼目睹楚昊和柳月梅两人喝得酩酊大醉。
死醉猫酒后乱那啥,属于众所周知的无赖常理,虽说没有精神病杀人无罪具有强有力的法律支撑,但在民间属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无奈。
而且最重要的是,楚昊这厮就是磨磨唧唧,从没有试图悄悄滴进村,哪怕他脑袋上裹了好几层驴皮帽子假装良民窜进过数次。
以至于后半段的时候苏墨兰竟觉得他好可怜想笑,明明家门口就在眼前,他还到处嚷嚷“媳妇儿媳妇儿,我回家了,家门呢,我怎
筆趣庫么进不去”........
套路看似跟副厂长同志相似,实际上内核大不同。
针对副厂长同志,楚昊可谓是得寸进寸了极致,甚至屡屡让她自己扮演自己,挑战着她的底线,典型的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副厂长同志对他的包容和宠溺是发自骨子里的,能够纵容他。
但对于墨兰同志,就需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了,纵然墨兰同志宠溺楚昊的程度丝毫不比副厂长同志少,但她的心可比副厂长同志狠多了。
如果楚昊不能为她营造一个“我就是个死醉猫,昨晚的事儿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完美不在场证明,那么依着墨兰同志的脾气,分分秒会将楚昊所有的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