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精神,这话显然是因人而异的。
好比此时炕上矮桌三人,几瓶又烈后劲儿又大的白酒下肚后,楚昊感觉脑袋瓜子“嗡嗡嗡”的,眼前的景物东倒西歪起来。
徐幼薇和柳月梅两人像是老式慢动作片里的人物,无论是前者醉意上头,笑嘻嘻地坐到他怀里扯他耳朵,大着舌头骂他不解风情。
人家婉菲多好呀那么稀罕你个鳖孙儿,你个花心大萝卜咋就不开窍呢,按理来说以她家白婉菲的姿色,他这头蒙区大黑猪早就扑上去拱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了,他偏偏无动于衷。
徐幼薇扑闪着醉意朦胧水雾氤氲的卡姿兰大眼睛,揪着楚昊的衣领,问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另一边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俏脸通红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柳月梅,也柔弱无骨地倒在了楚昊身上。
她抱着他的胳膊,唇角甜蜜蜜地勾起,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含情幽怨的杏仁大眼水汪汪凝望着楚昊,仿若彷徨许久凝结了半生忧愁的丁香花姑娘。
感知仿佛被放慢了几十倍,楚昊几乎丧失了对身体和外界的感知,两人树袋熊似的左右挂在他的身上,他浑然不觉。
只觉脑袋昏沉的厉害,抬头电灯泡的光晕如花瓣般绽放,刺得他眼睛眯起。
手脚跟个软脚虾似的,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儿,就连舌头也不利索麻酥酥的厉害。
若是楚昊跑去照照镜子,会发现一个满脸涨红,醉眼惺忪,眼皮儿快睁不开的自己,嘴角却是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嘿嘿傻笑个不停。
这倒不是因为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而是人在喝酒的状态下,脑神经被酒精麻醉呈现出愉悦放松的本来状态。
徐幼薇和柳月梅两只醉猫被他的笑声感染,三人一块笑嘻嘻了起来,厢房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没一会儿的功夫,徐幼薇这妮子心血来潮,又拉着楚昊和柳月梅围着炕上矮桌跳起了三人转。
这妞儿有着一口极为磁性悦耳的好嗓音,开口就是一首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三人就跟森林里三只围在篝火堆前欢乐唱歌的小熊一样,徐幼薇唱到一半,就被楚昊打断了:
“哎等等,你这调调儿不行呀,来来听听咱老楚的,唐朝乐队听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