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写日记,只是想提醒自己过去曾发生过这样的大事,今后时常翻阅,有助于从中获取些启发和教训。
他当时很无语,觉得对方把两人这种事都要记下,有点写涩文的意思,要是被别人看见,难免会嘲笑。
不过如今想来,她的这个习惯,对他的这个想法有很大的帮助,只是,那终究是前世的她了。
如今的白某人,哪儿还有那本日记,很多原本升腾起的希望,也就无奈消散了。
抛开这个念头,他赶上最后一班公交,回了学校。
往后的日子,楚昊重新回归了枯燥无味的大学生活,除了每天晚上帮着白婉菲补课,就是周日打理着自家的鱼塘,跟一众妄图咬死他这个鱼塘主的食人鱼们周旋,倒也乐得清闲快活。
萧淑曼那边,两人背着婷婷,面上继续维持着传道受液的法语课程。
不过,这个瞒着,是萧淑曼以为的瞒着,楚昊早已看出这丫头知道他俩在一块儿了,看破不说破而已。
只是,楚昊发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偶尔也会像白某人一样怪怪的,欲言又止。
他有几次叫她有屁快放,她嗫嚅着唇,表情纠结,犹豫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
楚昊只当这小妮子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儿,索性不理她,继续优哉游哉跟萧淑曼花前月下学起了法语。
柳月梅和李杏儿那边,在柳月梅的细心照顾下,李杏儿虽然依旧喜欢白天呆呆地坐在庭院晒太阳,已经能够正常地吃喝拉撒了,该洗澡洗澡,该梳头发的时候,乖乖地坐在梳妆台前,叫柳月梅帮她梳理。
两人关系不像是亲如姐妹,更像是小娘和脑子不太聪明大闺女的关系。
楚昊带李杏儿找过老中医曹老头瞧过病,曹老头诊断过后,说这丫头其实没病,只是过往受的刺激比较大,气血不畅,郁结在了心口。
他开了些方子,坦言心病难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彻底治好,就要找到对方的病根,慢慢开导,可以配合中医里的情绪疏导法。
李杏儿的心病是什么,如果她自己不说,柳月梅和楚昊很难知道,只能通过时间,慢慢地抚平她心里的积郁了。
平淡幸福的日子,逐渐朝着过年靠拢,临近年尾,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找上了他的门。
随着西门子和三菱在海外各国设厂的秀儿洗发水攻城夺寨,国外巨头们注意到了这款总部位于种花家的独特洗发水产品。
不少家顺藤摸瓜,摸到了楚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