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瘦猴气得一蹦三尺高,咬着黄牙“嘎嘣”作响,又怒又懊恼地说:
“艹他大爷的!哥,这些个不开眼儿的玩意敢惹你,要是我在场,非得干死丫的算完,哎,这事儿都怪我,川哥临走前要我找几个小弟暗地里保护你,可咱们人手有限,靠谱的不好找”
“我看哥你天天在学校里待着,时间长了就忘了这事儿了,得亏哥你吉人自有天相,要是你真有个好歹,川哥回来非得把我皮扒了”
楚昊知道瘦猴的后怕,笑了笑说:
“不用搞这些,整得我好像跟个微服私访的皇帝似的,身边还安排几个锦衣卫,行了,你赶紧去找老高,那几个**怕是如今躲起来了,老高要找他们估计也要费一些功夫,对了,这帮人很可能跟拐卖人口的犯罪团伙有勾结,你把消息透给老高,剩下的看他怎么处理吧”
话罢,楚昊又从兜里摸出一沓大团结,塞进瘦猴的手里:
“这钱你跟老高分,替我给他带句话,有时间请他喝茶”
“哥,你上午才给我那么多,这怎么又给”
瘦猴狠狠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想推辞,楚昊朝他**上踹了一脚,打发他去找老高了。
至于为毛他兜里总是有大团结,自然是从小秘书金静那里拿的。
如今洗发水厂子马力全开,日进斗金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厂子每天的进账数额,犹如一匹野马般狂飙。
花钱消灾,解决几个不开眼的渣子,这点钱不算什么。
未来他还需要老高这把染血开刃的冷刀子,为他披荆斩棘,在苏熊上狠狠割一块大肉下来。
这也就是八十年代了,人命虽然不至于如草芥,平白无故悄悄死个人属实稀松平常,跟全国各地层出不穷的恶性大案相比,犹如一颗小石子投入茫茫无际的大海。
坐着车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当楚昊回到班级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用一种“耗子你完球了”的悲哀目光看着他。
好吧,彻夜未归,加上一上午人间蒸发旷课,足以记处分全校通报了,然后全班开批判大会,楚某人需要垂着羞耻的脑袋,接受同学们的口诛笔伐。
最后,还要颤颤巍巍地拿出写好的一万字检讨,声泪俱下地当中诵读,并且保证今后再也不敢了,请同学老师共同监督。
但凡记过处分的,基本上无缘大二下学期的出国留学了,同学们投来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目光,自然可以理解。
当然,其中也有暗自心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