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楚昊大喇喇地就要将双手伸过去,羞得萧淑曼连连摆手,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捂着鼻子啐道:
“噫,小昊,你怎么还主动闻啊,你这小子真是被人带坏了,姨的大美月定哪儿有你说的那么香,隔着几层棉裤,就算我放个屁,寒风那么一吹,你能闻出个什么”
瞧着萧淑曼成功被自己逼急了,话明显变多了起来,楚昊心里暗乐,嘴上却是疑惑道:
“那更不对了,姨你既然半道儿趁我不注意放了个屁,按理说我这双手肯定臭烘烘的,可您闻闻,真的很香,只能说明你放的屁是香的”
“臭小子,别胡说了,放屁怎么可能有香的,都是臭的”
“我不信,除非您证明给我看,咱们摆事实讲道理,伟人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证明证明,放屁还要怎么证明”
“这个简单,等我们回去的路上,您使劲儿放屁,要是回到家我闻手上是臭烘烘的,我就相信您说的是对的”
在把人拉到阴沟这方面,楚昊是相当有经验的,配合他那副严肃认真的科研态度,萧淑曼一时半会儿还没绕出来。
只觉得两人一口一个月定,一口一个放屁,既腌臜又令人忍俊不禁。
偏偏楚昊展现出了学语言的通病,执拗,往死了钻牛角尖,不跟她把这个问题辩清楚了,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跟之前这厮跟她激烈辩论出国是否是天堂的时候一样,她作为老师,又是她的姨,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生怕他误入歧途,要是对美女放屁是香的这个歪理深信不疑,萧淑曼都不知道他以后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所谓师道,授业解惑也,花费了十几分钟,萧淑曼嘴皮子都快磨干了,喉咙痒得厉害,好不容易以理服人,楚昊勉强信了她的话。
萧淑曼口干舌燥,也不管冻秋梨上面楚昊的口水了,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连同上面的所有汁水都**了个干瘪。
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看着沉思不语的楚昊,有些着恼儿地兴师问罪起来:
“小昊,我问你,是哪个室友告诉你放屁是香的,这样的朋友不能交,你这么老实,迟早被带坏,你告诉姨,姨回头回学校安排你换个寝室,顺便警告一下他”
“哎,姨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我们关系很好,肯定不能跟您透露他叫什么的”
“不瞒您说,伟超他除了爱吃个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