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脱了,我又不是看不见你俩**蛋子有没有破皮流血,行了,赶紧穿回去吧,皮糙肉厚的,嚎得那么大声,结果连点皮都没破,我就不该信你小子的鬼话,这顿打还是轻了.....”
楚昊刚想穿好衣服,闻言,迅速又扒拉下老三角,往苏锦芸身边一厥,挑衅似的冷笑道:
“您要是没打够,要不,再来一顿?伟大的乡村导师尼古拉斯赵四说得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您尽管打吧,我无所谓,主要是不能让您委屈了,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
“混小子,你是以为我不敢动真格的是吧.....”
苏锦芸登时面红似血,羞怒难当,这小**竟然敢公然戏弄自己,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又是一顿噼里啪啦地鞭笞,这回苏锦芸没有留手,打得楚昊嗷嗷直叫,所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但他没有哭,而是咬着牙,在心里冷笑。
君子报仇,十年很晚,他这顿打可不是出于某种特殊的爱好,而是要为之后的攻守易形做准备。
否则如今正处于气头上的苏锦芸,根本不会同意酒醉后跟他演戏,一脚就把他踹出家门了。
他要将之前乱糟糟的局势逆转回来,等到后面两人拍戏,在苏锦芸扮演“苏锦芸”的过程中,实现翻盘!
但凡成功的男人,身上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又是十来分钟,等到暴怒头上的苏锦芸回过神来,眼前所见,楚某人已经被她打得皮开肉绽,血痕遍布,不忍直视。
“这....臭小子,你怎么不求饶啊,你是猪啊你.....”
苏锦芸到底是心疼楚昊的,清醒过来后,急忙甩手扔了鸡毛掸子,查看靠近起了楚昊的伤势。
这回她倒是不顾忌什么了,都打成这样了,红得吓人,伤痕累累,跟两颗大蟠桃似的。
楚昊倔强地维持着半厥的姿势,强行提起了老三角,边穿衣服边故作冷淡道:
“您打够了吧,打够了我自个儿回学校了,放心,您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会转告苏诗倩的,以后这个家我也不回了,省得让您瞧着糟心.....”
他用力勒紧皮带,煞白着脸,推开苏锦芸,咬牙一瘸一拐地朝着卧室门走去。
他如此陌生的反应,一时间让苏锦芸愣在了原地,这还是她眼里那个总是跟她笑嘻嘻的楚昊么。
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