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说道:
“嗨,您要是听苏诗倩的,那muzhu都能上树了,哪儿有那么严重,顶多就是辅导员找过来谈话,全班再开个批评教育大会,做个深刻自我反省,回头再给个记过处分,无非是影响下将来毕业的工作分配.....”
“臭小子,你逗我玩儿呢,这还不严重!”
苏锦芸是又好笑有气,勾着粉足朝后踢了楚昊一脚,没好气道:
“赶紧按摩,完事儿后赶紧滚回去,别不把大学里的规定当回事,小心毕业后给你分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我是过来人,明白地告诉你,分配到一个好单位有多重要,还有,你怎么说你三姨的,什么叫muzhu上树,她是你的长.....”M.
她刚要脱口而出“辈”这个字,忽然想到两人眼下的关系,眼眸一黯,这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楚昊故作没听到,笑嘻嘻地点头道:
“您教训的是,我就是跟您开个玩笑,瞧您这一天天累的,这燕京纺织二厂今年的劳动模范,要是不选你,简直天理难容,说真的,我听我们同学说,他家亲戚也有在国营大厂当干部的,可没人像您这么费心费力的,人家过得可滋润了,每天一壶茶一盒烟,一个大白天,美滋滋享用着领导专用小灶,踩点下班,您看您堂堂国字头副厂长,累得跟个**钳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