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她。
造成既定事实后,出于父母和其他姐妹名声的考虑,自己大概是敢怒不敢言了。
苏锦芸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意识到了她还是太小瞧楚昊了,这混小子不光脑筋好使会做买卖,在人心这块也是拿捏的死死的。
最后,思虑良久,苏锦芸做出了无比惨痛的决定,打算装睡到天亮,让楚昊以为她是真的累极了熟睡过去。
这样这厮便无从判断她的真实态度,暂时不好下手。
楚昊要是晓得苏锦芸这满脑子地精彩推理,八成会竖起大拇指,以后称呼她为“江户川苏锦芸”吧。
好家伙,这脑补的,身为始作俑者的他都没敢这么想。
琢磨了好半晌,楚昊始终拿捏不准苏锦芸同志地真实意图。
算了,今晚自己确实有些精疲力尽了,眼下苏诗倩同志的思想工作还没有做好,双线作战容易吃大亏。
次日一大早,天儿刚蒙蒙亮,苏锦芸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
离开卧室前,她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睡得四仰八叉的楚昊和苏诗倩,苏诗倩似乎睡迷糊了,忘记了昨晚的恩怨情仇。
一手搂过楚昊,螓首侧着枕在楚昊的手臂上,傲人的大白腿曲着斜落在他的肚子上。
睡梦中的楚师傅,似乎感受到了重量,微微皱着眉头,谁看都明白他睡得并不踏实。
苏锦芸分别瞪了两人一眼,旋即默默叹了一口气,最后停留在楚昊身上,默默地从床底下摸出珍藏版鸡毛掸子。
一下又一下掂量在手里,苏锦芸瞧着这两人睡得一脸的人畜无害,恨不得直接当场杖毙了拖出去。
眼下的局面她以前只在历史书上看过,被人骂为千古第一昏君的隋炀帝。
还有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的朱熹,才敢做出这等如此大逆不道,有悖常伦的事。
叹了口气,最终苏锦芸狠狠剜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三妹苏诗倩,洗漱完毕,去上班了。
等到苏锦芸离开家,楚昊这才敢睁开眼,扫了眼身上睡得跟死醉猫似的苏诗倩,翻了个白眼,扒拉开对方,他从床底下摸出鸡毛掸子。
“好家伙,到底是什么促使一向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您,选择慈悲为怀呢,这可不像你呢,芸姨.....”
楚昊自言自语着,随即将鸡毛掸子重新放回到床底下。
既然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将计就计,不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了。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