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迎接镇南军那一师人**恐怕就是一场一面倒的**!
镇北军那一位师长一看见了血,便也知道今天这事恐怕绝难善了。
以镇北军与包丁、白山行营的交情,再加上一些彼此心照不宣的原因,镇北军那一师人马很快便选择站在了白山行营的同一阵线,形成了与镇南军那两师人**对峙。
左将军陈拙之在这种时候自然不敢再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只能推说等镇南将军来处置,稍等片刻,使了一个拖字诀。
然后他便招来了几个云从龙的亲卫,把事情经过细细的问了一遍。
不过,这近四万人马就在道路上摆开一副要火并的架势,吓得那些东山团、雾茶行甚至还有翰国其他军团的人马,统统都绕道而行,唯恐被波及。
不过,云从龙的亲兵营仍在。
新兵营的人,自然有他们相熟的人。
云从龙亲兵营中军营帐旗杆之上挂着的竟然有一面湖山水师的帅旗,从四周经过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而凑热闹和打听小道消息,可以算是人的天性之一。
于是,包丁单枪匹马闯营,公开处决云从龙的事情,便先是通过镇南军内部传了开去。
其他人虽然不是镇南军的人,但是溜进去亲兵营打听一番,或找镇南军的人打听打听,也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就这样,当镇南将军到达现场的时候,包丁将云从龙“祭旗”的事情,已经以一种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传播开来了。
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京畿地区乃至翰国甚至白山国、武国、姬国,都会知道这一件事情。
即是说,再没有人能够一手遮天的将这一件事情强压下去了。
镇南将军与镇北将军,他们的样貌似乎算是代表了翰国北方人那种粗犷与南方人那种诗书气。
镇南将军姗姗来迟。ъìQυGΕtV.net
他穿着一身保养良好的山文甲,骑着一匹黑的发亮的高头大马。
他的样貌其实十分儒雅,蓄着短须,修剪得十分用心,眼神也是十分清澈、内敛,倒是看不出来任何咄咄逼人的样子。
陈拙之早早的迎了上去,压低声音,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