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在瀚海试炼当中失踪了,你才来跟我说,要培养我成为你的接班人。”
“你说过这些话,现在还算数吗?”
阿史那祖脸上现出复杂的神情来,轻声道:“你们父子,现在是我唯一的血脉了,这个位置不能让外人来坐。”
近侍指着自己的鼻尖,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可我,是一个私生子,是一个卑微的女奴所生的啊!”
“让私生子的儿子继承旗主之位?旗主大人,您就不怕玷污了阿史那尊贵的血脉吗?!”
阿史那祖看着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近侍,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他缓缓说道:“从你勾连外人谋我这个位置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失去了旗主的继承权。”
近侍哈哈一笑,走到门帘处,放下门帘,然后指着阿史那祖的鼻子骂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就连扯大萨满的虎皮来指定你来当盟长,不也是出自我的谋划吗?你就没有想过我是故意让你看出我与那几个蠢货勾连的?你,安心的去吧!”
阿史那祖勃然大怒,正要喝斥两句,却只来得及吐出“大胆”两字。
一段刃尖从他的胸口刺了出来,鲜血很快便染红了他的衣襟。
阿史那祖挣扎着想要转头看一看身后的西日阿洪,这个动作没有完成,这个也是阿史那祖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遗憾。
近侍凑到阿史那祖的面前,冷笑道:“父亲大人,您是不是忘记了,这一个人,是我带回来的?”
“这一个人,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大萨满’,是我的忠犬!他,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阿史那祖眼神当中的神采飞快的消逝着,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头一歪,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西日阿洪将**上的血迹细细的擦拭着,脸上带着一丝唏嘘,喃喃道:“我说了的啊,刚才那最后一次亲吻您尊贵的脚背。”
“旗主大人,您太老了。这么老了,体力精力越来越差,还霸着位置,这可不行,您得让位了啊......”
近侍站直身子来,伸手在椅子扶手上摩挲着,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与这一个座位之间,只差大萨满的背书。你,已经没有用处了。”
近侍说完,一把将阿史那祖的尸体从座位上拖到了地毯上,然后踩着尸体坐上了那一个座位。
西日阿洪则从怀里摸出来一瓶带着轻向腥臭味的药剂来,细细地在近侍脸上、脖子上涂抹起来。
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