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现了用于存储石脂水的土坑。
只需要根据坑底那些罐子留下印迹的个数,再从土坑深度来推算隔了多少层木板,便大致可以得出这个土坑的储量来了。
总之,石脂水、火水的储量,是这一位图腾旗军所能提供的仅有的补充信息了。
包丁招来一个王帐亲卫把图腾旗军带到外面去,然后看向那个砲手,笑道说道:“说说看,你知道些什么?总不能比那个旗军所知道的还要少吧?”
砲手吞了一口唾沫,艰难的开口道:“那个泥封,有问题。”
阿拉坦王皱起眉头来,正打算叱责两句,那一边包丁却已经问了出来:“泥封,有什么问题?”
砲手愣了一下,反问道:“大人知道我说的泥封是什么意思?”
包丁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是砲手,你说的泥封自然也只能是盛装石脂水的马奶酒罐上的泥封了,对不对?”
砲手多少受到了包丁和颜悦色的影响,终于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泥封,必须趁着湿泥团变得干燥坚硬之前在上面用印。”
“印上刻的是阴文,盖在泥上便成了阳文。泥封的边为泥面,所以形成四周不等的宽边......”
阿拉坦王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沉声催促了一句:“你就说钤印不就行了?给本王说重点!”
砲手被吓了一跳,嗫嚅着应了一声,便言简意赅的直接说出了重点:“图腾旗军的这一批石脂水罐子,只有不到一成的泥封上面是有那个钤印的!”
阿拉坦王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看向包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轻叹一声,说道:“看来我们在漠北还是根基尚浅啊!”
“如果这附近还有残存的钤印,倒是省事了,马上就可以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
包丁沉默了片刻,宽慰道:“国主不必多虑!现在毕竟是空口无凭,万一中了人家的离间之计,我们岂不是成了笑话?”
阿拉坦王端起茶盏来,咕噜咕噜的闷了一大口茶水。
包丁看向砲手,问道:“既然此事如此重要,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留在口供上面?为什么现在却又愿意说了?”
砲手脸色变得十分黯淡,垂着头说道:“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下场很可能就是被灭口。我不说的话,没有体现什么价值,多半也是得死。”
“左右是个死,我说了的话......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如果可以的话,请照顾我的帐蓬。”
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