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有谁想得到圣山大军竟然会吃了败仗啊?”
“你们之前把储备的食物拿出来犒劳圣山大军,无非就是为了他们得胜之后有骨头吃,我们也能跟着喝上两口汤而已。”
“各位,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啊!那一位少旗主的亲卫连小牧仁都不放在眼里,说砍了就砍了。更何况我们这些小杂鱼?!”
“那些东西,拿出来吧!除非你们都不要命了!”ωωw.
“可是,我更担心的不是我们藏起来的那些东西。圣山大军战败,万一直接撤回漠南,我们又应该如何面对那些凶残的漠北人?”
“面对漠北人?你们怕是对圣山大军太过于乐观了吧?你们觉得圣山损失了那么多青壮,不会从某个地方‘补充’回来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圣山大军会掳掠我们白山部落的人口?我们也是圣山部落之一!他们怎么敢?”
“我也觉得达吾提统领会在白山部‘补充’一部分损失的兵力。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我听到你们几个私底下讨论漠北人的废奴令,你们是想当墙头草吗?是现在就已经想着向漠北人投降了吗?!”
“你放屁!老子部落里还有一百多个奴隶,我怎么可能会同意废奴令?!”
“你才放屁!这里在座的哪一个部落里的奴隶不比你们几个的奴隶多?你们就是南人所说的那种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诶诶诶!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牧仁听着身后大帐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脸上早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悲苦的神情,反而是一种豁出去了的洒脱,脚步也明显轻快了许多。
夕阳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老长。
牧仁转头看向自己右手边的影子,咕哝道:“也只能朝这个方向走了,没有其他的路了啊......”
他在亲卫的引路之下,来到了一座丝毫不起眼的帐蓬外面,直接掀开门帘,弯腰低身,钻了进去。
那些亲卫则散开了来,将这一顶帐蓬外那些不相干的人全都赶远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