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北军了?”
“就是就是!难不成这些人都是镇北军啊?”
包丁秉公处理,伸手示意了一下,让众人安静下来,这才对亲军说道:“你先放开手!这样成何体统?!”
“你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有足够镇得住场子的人出现,亲军情绪也冷静了下来,将其中原因说了出来。
“那是七年前,我随大军南下,在翰国琊郡桑木县一带遇到了镇北军的游哨。”
“这个人,当时就是游哨当中的一员。”
“那一支游哨把我们引入了一片树林,利用陷阱、圈套杀了我们不少族人。”
“镇北军游哨脱离战斗的时候,这个人,当时是殿后的。”
“我跟他交手了至少一刻钟的时间,不会认错人的!”
“他刺中我三剑,而我砍了他两刀。那两刀分别是左腿外侧,右后背。究竟我有没有认错人,你们让他脱下衣物来看上一眼就知道了!”
包丁看着伯长那阴沉的脸色,知道亲军所说的多半不假。
不过,周围的人还是没有完全听信亲军的一面之词,有人置疑道:“就算你说的那两个地方都有刀伤,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你遇到的那个镇北军啊!”
“就是就是!在场的各位,哪一个身上没有几道刀枪箭伤的?”M.
不少人纷纷附和。
亲军摇头,喊道:“你们听我说完!”
四周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亲军比划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这才继续说道:“如果只是两道刀伤,确实不能证明什么。但是,他后背这个位置,有一块铜钱形状的红色胎记!”
“这种胎记,总不可能人人都有了吧?!我砍了他那一刀之后,皮甲、衣服破了,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
如果说样子相像,确实有不少人。
如果说那两个位置都正好有刀伤,这个范围便缩小了许多。
而如果说到胎记形状、颜色、位置也都一样,那就.......
包丁再次看向伯长,后者点了点头。
这显然就是默认了亲军所说的刀疤、胎记。
不过,就在伯长准备开中揽下某些并不存在的罪名的时候,包丁抢先开口了。
“没错!他确实是镇北军士卒。”包丁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四周的人都惊呆住了,不少人还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