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丁四下看了看,倒是真的想到四周转一转,看一看了。
包丁将自己一身虎皮扒下,换了一身夜行服,戴上面巾。
想了想,又将那一颗桃核塞进舌底。
县城的夜间,没有灯火通明,食肆、酒楼通常都比较早歇业。
除了了一些大户人家门前的气死风灯、灯笼,几乎没有其他光亮了。
包丁将自己的感知扩散出去,按照石实无意间提及的岁寒商会的位置摸了过去。
岁寒商会先是想对全魂师下手,劫令石,结果在全魂师与包本的联手之下折损了两位锻体中品武者。
之后在沝山又折损了一位极有可能是银牌的魂师以及锻体上品的孙梓。
剩余的多半都是小猫三两只,理应不足为惧。
包丁顺着长街来到了一座里坊外面。
这一座里坊的坊墙上挂着“岁寒商会”的漆木横匾。
这一整座里坊便是岁寒商会的会址。
包丁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由翻墙而入,也不敢冒然将感知探入商会,免得打草惊蛇。
他壁虎一般攀上了商会对面的坊墙,向里面张望。
商会里面虽然算不上灯火通明,但是里面的人却也十忙碌。
包丁一眼望去还能看见三两个曾经对全魂师和自己剪径的武者。
这些武者现在自然都是穿着岁寒商会的护卫服饰,监督着脚夫往板车上大包小包的搬运货物。
里坊十字街上的车队约有二三十架,感觉像是会址要搬迁。
包丁注意到板车周围的护栏都是新砍下来的竹竿,有些连竹叶也没有削干净。
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岁寒商会试图给自己栽赃,在竹捆的竹竿里面藏了金银。
而此时商会内为首之人,正是之前那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
现在他哪里还有那一身的地痞、泼皮气息。
仅仅看那几位锻体下品对男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大致可以推断他至少也是锻体上品的等级了。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去找茬,而是侦察我方虚实去了。”
“摆出了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只是为了麻痹我们,让我们不来干扰今晚的乾坤大转移!”
包丁暗自惊叹。
“这家商会背后主使之人可真够谨小慎微的。双河镇沝山私茶事发没两天,这边就马上准备要撤离了。”
“多半是担心有人从那孙梓、魂师身上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