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谷雨要刺杀傅以行,那又会是谁?
中统?
军统?
抑或又是地下党?
还有,既然他说不是自己要刺杀傅以行,那他又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
一瞬间,余凡的脑海中就冒出了各种各样的疑问。
“谁要…”想到此处,他忍不住的问道。
“岳父大人,这些不是你该问的。”
“若不是你今晚恰好在此,我不会让你知晓此事的。”
谷雨低声的回道。
听谷雨这么一说,余凡当即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当不知晓此事的好,你自己照顾自个儿,我先回去了。”
说完,余凡赶紧将谷雨交给一旁的路方远,叮嘱了一声让他照顾好以后,撒着脚丫子就跑向了自己的汽车。
看他那样子,好似浑身的酒意都全被吓出来了一般。
见着余凡匆匆额而去,谷雨摇头只叹无趣啊。
其实他早该猜到如此的。
余凡近些年来的做法,基本都是置身事外。
只要是跟自己扯不上关系的事情,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反正他就一个原则,不想给自己增加无畏的麻烦。
季云卿在上海滩算是个狠人了吧,可结果还不是给军统的杀手一枪干掉了。
所以一切安全第一。
待余凡一走,谷雨方才示意身边的路方远,将自己搀上了车后座。
不管他醉没醉,面上还是要装出醉酒的样子。
至少这样不会让他人看出什么不妥吧。
一回到车上,谷雨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正当他准备开口,让李成开车跟上傅以行时,前头不远处的巷子中突然窜出一辆黑色轿车,朝着傅以行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路方远一阵诧异不已。
“雨哥儿,怎么还有人跟踪傅以行?”
谷雨沉思了几秒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军统的行动队员。”
“不是说在傅公馆动手吗,他们这样做就不怕被傅以行的人发现?”路方远愣了一下问道。
“傅以行的车过去快两分钟,他们方才跟上去,说明他们行事很小心,就是怕引起对方的惊觉。”
“因此,傅以行的护卫应该是不会发现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谷雨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