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还重要。
当这件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时,季云卿和金宝师娘倒是开始忙碌了起来。
单就是个选定日子,两人也为此争执了不知多少次。
“当家的,我看正月初二就不错。”
“丙寅月,戊子日。”
“历书上说这天适合嫁娶。”
金宝师娘拿着一本老黄历,不断挑选着日子。
“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明天就初二了。”季云卿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明天就初二呐,肯定来不及了,我在看看哪天合适。”
沉浸余喜悦中的金宝师娘,竟然忘记今天就是大年初一。
都不到一天的时间,拿什么来准备?
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笑,又继续研究起老黄历来。
“三月十六,丁卯月壬子日,这天也适合嫁娶。”
翻了小半会儿,金宝师娘指着这一天日子看向了季云卿。
季云卿气得一阵吹胡子瞪眼。
“合过八字没有?”
金宝师娘摇了摇头。
“有给亲家公商量没有?”
金宝师娘再摇头。
“我就说你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还瞎掺和个什么劲啊。”季云卿道。
“什么叫瞎掺和?我自个儿徒弟,我这做师**不操心谁操心?”
“哪里像你季爷,双手一插腰,什么事情都用管。”
金宝师娘一听,当即就叉腰指着季云卿骂道。
“你说雨娃子成亲,只是我们一家的事?”
季云卿一脸无奈,又不可能真个跟金宝师娘吵闹一番,还只得跟她耐心的解释。
两个人成亲,涉及到是两家的事情,很多都不能任何一家能单方面做主的。
可要记得除夕那晚,赵子衿的父亲余凡,可是为这事大为光火的。
后来虽然在赵子衿的劝解之下,勉强同意了这桩婚事,但实际上心里还窝着火的。
如此情况之下,季云卿就不得不估计对方的感受。
该有的礼节必须做到位不说,还要办得很隆重。
这样才能免遭他人闲话。
同时也能让余凡面子上也能过得去。
如此一来,什么事情有商有量,一切才能办得圆圆满满。
听到季云卿的此番分析,金宝师娘才惊觉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