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要打仗,运输路途遥远,所以要加耗羡,这合理吧?借机多找那些泥腿子要一些!把他们惹急了,朝廷就更不敢动咱们了!”
“是是是!”汪海举起酒杯,“还是跟着陈知府有肉吃……”
便在两人聊得正欢之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陈邦光眉头一皱,不耐烦道:“什么声音?”
此时,外面一个衙差急匆匆赶进来:“陈知府!不好啦!出大事了!”
“何事惊慌?”
“外面……外面……”
“外面发生了什么?”
“外面打起来了,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支人马,在外面杀人!”
“杀人?”陈邦光霍然站起来。
“是……那些人还披着甲……”
外面惨叫声越来越多。
“披着甲?”
“是!”
陈邦光看着汪海,说道:“你出去看看……”
汪海有些害怕,犹犹豫豫:“知府,下官……”
“快去!你怕甚,你是同知!快去!”
汪海扭扭捏捏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死了一大批。ωωw.
汪海哪里见到过这等场景,当场吓得瘫软在地上。
翟进在士兵的簇拥下走到大门口,看着汪海:“本官是新任江东经略使,阁下是?”
“经略……经略使……”汪海一脸懵逼,“下官是江宁府同知汪海。”
翟进走进知府衙门的时候,陈邦光躲在后面,被人揪了出来。
得知是新任经略使,而不是反贼,陈邦光松了一口气。
“下官江宁知府陈邦光。”
“这位是翟帅。”刘汾说道。
陈邦光打量了两眼翟进,见翟进长得高大、粗犷,一看就是武人出身,便问道:“敢问翟帅何以称帅?”
副官刘汾呵斥道:“大胆!翟帅是朝廷任命的江东经略使,统管江东军政,你一个小小的知府,敢用这种语气跟翟帅说话!”
陈邦光却是一脸地不屑,他说道:“久闻北方尊武,武人颇有荣耀,那是朝廷需要那些武人在北方御敌,但这里是南方,南方依然有大宋优良传统,文贵武轻。”M.
“所以你敢不将经略使放在眼里!”刘汾盯着陈邦光。
“哼!”陈邦光冷哼一声,横了翟进一眼,“你说是经略使就是经略使?我们为何从未接到朝廷通报说江东有经略使?”
刘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