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口,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鼻子又酸了。
眼泪“刷”的一下,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到了文州县,在湛园歇了。
提早回来的静儿,已把东西全都准备好了,笑吟吟地迎着秦琴进屋:“爹,娘,好久没有来这儿住了。我都是按照从前你们习惯的来收拾的屋子,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秦琴说:“现在你是这边的女主人了,执掌湛园中馈,吃穿住行,你说了算。我们都听你安排。”
静儿害羞地低下头去,说:“娘,您说什么呢。这是您为我们置下的家业呀。”
秦琴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这点儿边界感,娘还是有的。”
静儿眨了眨眼睛:“娘,什么叫边界感?”
“……”秦琴说,“有空跟你解释。”
静儿也不深追问,说:“娘,您和爹的屋子在东边,跟我过来。”
其实住的还是秦琴从前的屋子,进了院子,静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娘,静儿有个请求,请娘恩准。”
秦琴问:“什么事?”
静儿说:“秋官如今经常要跟幕僚在外面书房里商量事情,我们女眷诸多不便。想要用了娘那个屋子。”
那个屋子是秦琴还住湛园的时候,日常做事算账用的,书架后面还有暗门,通往楼顶的仓库。仓库里存储了大批珍贵木材香料,全都用空间来滋养过,卖给最顶尖的客人。
秦琴略一思忖,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屋子得我亲自收拾,然后再给你。”
静儿说:“好啊。”
晚上,秦琴就跟明湛说了,“静儿想要用我们的那个屋子。我寻思着横竖我们很少回来,就给了他们好了。屋子总得要人来住,才不会朽坏。”
果然,明湛想的和她一样,说:“那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那是不能运到铺子里去的,少了人看守,被做了老鼠仓搬空都不知道。告诉秋官和静儿,他们不接手我们的文玩生意,也处置不来。”
秦琴愁眉不展:“这不是就要跟你商量嘛。”
明湛想了想,说:“按道理,最好的法子,是把那暗道堵了,另开出口,直接到我们这个房间里。横竖这个房间是不会换人住的……那就是一劳永逸了。”
秦琴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不行。这会儿大兴土木的,是嫌动静不够大么?再说了,时间也不够啊!”
明湛说:“那就我跟秋官说一声。”
秦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