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是为了苏黄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好在这么多年下来,苏黄镇一直平稳,多亏了师兄一直守着这里啊,不像我,四处浪荡。”
韦老说道:“也不能怎么说,当初兴建苏黄镇,大家都看到,你出力很大,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李觉诗摇摇头,道:“相比于这些年的动荡,苏黄镇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我先前所做的那些,都不算什么。师兄肯定付出了很多啊。”
韦老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巷子有一人快步走来,那人示意韦老无需行礼,随即上来一巴掌就拍在了李觉诗的脑袋上,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恼怒,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李觉诗倒不觉意外,放下酒壶站了起来,回头一看,是一个相貌普通,却面带些许威严,一看就颇为严肃的中年人站在自己身后,相比于李觉诗衣着邋遢,中年人衣着是比较考究的,只是他两鬓霜白,眼底有掩饰不住的疲惫,精神头反倒是不如李觉诗那么好。
李觉诗上下打量那中年人,中年人也上下打量他,半晌,李觉诗才说道:“师兄,你老了不少啊。”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倒是越来越邋遢了!”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重重的抱在一起。
中年人正是李觉诗的师兄,名为许堂金,两人共拜一个师尊,而他们师尊,一辈子也就收了他们这两个徒弟。
总之曲曲折折,他们的师尊到此建立了苏黄镇,为此还丢了性命,之后就是许堂金掌管苏黄镇,而李觉诗性子待不住,早就跑了,这么多年确实得亏许堂金将苏黄镇打理得井井有条。
师兄弟二人感情很好,这又是多年未见,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了,让韦老上酒,就是一通豪饮。
灵酒同样能让修士醉酒,没多久,许堂金面颊已经通红,李觉诗笑道:“师兄,这么多年过去,你这酒量,确实没有什么长进啊。”m.bīQikμ.ИěΤ
许堂金道:“我平日都不喝的!你也知道,这些年颍州可不太平,各大势力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个不小心咱们这小小的苏黄镇就完了,我日子过得那是如履薄冰,生怕哪一日得罪了某个大势力,就把苏黄镇给灭了,所幸,走到今天,也还算是平稳。”
李觉诗感慨道:“确实不容易啊,那些凡人总以为咱们修士成日潇洒快活,实际上咱们日子也不好过啊,师兄,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许堂金摇摇头,道:“谈不上,我也知道,有几次苏黄镇危机,你是出手相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