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远,然后才重重地摔倒在地。
十余匹全速冲击的晋军战马,狠狠地撞上了燕军的俱装甲骑,如此近的距离的攒刺,尽管可以把马上的骑手刺杀,但却很少能防住这战**冲击,六七个燕军的俱装甲骑,给生生撞地从马上摔了下来,落到了马后,武装到牙齿的重甲,这回成了他们爬起来的障碍,甚至要靠着冲上来的辅兵民夫们的扶持,才能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再重新上马。
这一个冲击,三十余名冲击的晋军骑兵们,无一生还,最近的一个小队长模样的战士,给两根骑槊左右刺击,穿透了两肋,手里却仍然挥舞着马刀,虚空挥舞着,想要去砍他面前四步不到的一个敌手,鲜血顺着扎透他两肋的骑槊的槊杆,纷纷滴下,可他却是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
>谷 贺兰敏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战场上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以及伤**悲嘶,燕军前阵的俱装甲骑,开始以骑槊刺杀那些还在阵前狂跳乱奔的晋军战马,他们杀**速度和刺击要害的准确性,不亚于杀人,只片刻间,连人带**三十余骑晋军人马,都被格杀于阵前,而燕军这里,除了两名骑士给冲撞落马,然后再被摔倒的战马生生压死外,并没有什么损伤,就连其他落**骑士,也都重新上马,整个骑阵,看起来没有任何损伤。
慕容林笑着用马鞭指向了前方,说道:“看到没,贺兰夫人,这就是我们俱装甲骑的实力,这些晋军也真是狂得没边了,我们不去冲击他们,他们居然还敢主动来送死,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这次冲击。。”
贺兰敏勾了勾嘴角,看着前面的那个给两槊夹刺而死的晋军队长,两根血槊插出,他的两肋之下喷出两股血泉,就在战马背上气绝而亡,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觉得,这些晋骑明知必死,还要这样冲击,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倒更是象要把我们限制在这城门口。”
慕容林的脸色微微一变,对面的烟尘之中,又是数十骑杀出,只是这次他们不敢再全速正面冲刺,直入五十步之内了,而是跟第二次冲击一样,就在正面六七十步的位置,从纵骑转而横掠,然后向着燕军的骑阵,发出阵阵弓箭,然后迅速地以骑射圆环的状态,脱离战线。
而风尘之中,两三百步外的侧面,隐约也有骑兵在出没,人**影子绰绰,似乎是向着两翼包抄。
慕容林咬了咬牙:“夫人说得极是,他们就是想把我们堵在这城门口,正面只是诱饵,实际上是想两面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