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这些掳掠来的晋朝汉人,无亲无故,杀了他们,不会让将士们生出叛离之心。最后一点嘛,就是我们要通过这种方式,向韩范,封孚,包括后面可能回来的垣遵,垣苗等人表示,背叛大燕的下场!”
哈里忽儿眨了眨眼睛,说道:“夫人,请恕我多句嘴,这些人可以说是本次晋国攻打我大燕的借口,而那刘裕的出师檄文也说了要我们归还这些俘虏,现在就把他们全杀了,会不会…………”
>贺兰敏的眼中冷芒一闪,刺得哈里忽儿连忙收住了嘴,不敢再说话,只听到贺兰敏沉声道:“蠢才,你以为我们这时候交出俘虏,向刘裕投降,他就能放过我们了吗?这次的大战,所谓我们先出手掳掠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刘裕为这战早就准备了多年,江北那里一受到攻击,他就能带大军北上,粮草军械都不用花时间准备,就是在等这个借口罢了,我们是动手太晚,出手太轻,而不是相反!”
哈里忽儿咽了一泡口水:“夫人教训的是,我只是个下层的小军官,这种军国之事,实在是不明白,夫人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
贺兰敏微微一笑,把手中的令牌递向了哈里忽儿:“这个令牌,你是不是很想要?”
哈里忽儿的脸色一变,连忙退后两步,连连摆手:“这,这可是见牌如见陛下亲临的大燕天马令啊,国师和夫人才有资格以牌行事,卑职,卑职怎么敢要?”
贺兰敏冷冷地说道:“不靠了此令牌,你如何能调动宫城中的宿卫兵马去做那事?”
哈里忽儿咬了咬牙:“我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本就没有资格行此大事,夫人,你,你还是另请高明的好,或者,或者你调来兵马,我可以代行指挥。”
贺兰敏的粉面一寒,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一个女子是不是还要领兵打仗?哈里忽儿,你当我来找你们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难道以前在贺兰部的时候你没学过女子为何不可以为将帅的道理吗?”
哈里忽儿慑懦着说道:“可是,可是这是要在城中处理掉几千汉人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只怕…………”
贺兰敏沉声道:“你也知道这是光天化日啊,所以我能靠我手里的那些杀手刺客来做这些事吗?大燕有军法,前方投敌后方可以连坐,在这特殊时刻,人心惶惶,最多半天时间,败报就会传来,到时候这些汉人和一些墙头草就会趁机作乱,要是广固丢了,我们还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