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定是对的,你叫我们打哪儿就打哪儿,叫我们去打谁就打谁,总不会错的。哪怕就是要我们去送死,我们的眼皮也不会眨一下的。”
刘裕的心中一阵暖流涌动,鼻子也有些发酸,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沉声道:“既然如此,为何这次又要反对呢?”
向弥长叹一声:“因为,因为大嫂在那边啊。听说前一阵还给那南燕小皇帝慕容超下了狱,想必是劝阻南燕出兵不成,又或者是故意要做出这个举动,以威胁寄奴哥你呢,现在投鼠忌器,大嫂在那里,如同人质,要是我们出兵,慕容超这狗东西说不定会要大嫂的命,我们这些年受了大嫂这么多恩惠,怎么能为自己想要建功立业,就去害了大嫂的性命呢?就算要打,也得想办法先把大嫂接回来,没了顾虑,那我第一个当先锋。”
>刘裕笑了起来,上前拍了拍向弥的肩膀:“好你个铁牛啊,我还以为你小子两年不打仗,懒了,想抱着娇妻在家陪小儿子呢。可现在听了你的话,我才明白,铁牛还是铁牛,大壮还是大壮,还是我刘裕有情有义的好兄弟。”
蒯恩沉声道:“寄奴哥,兰姐从草原就救过我们夫妻多次,这次南燕南侵之前把她下狱,恐怕也有警告你的意思,慕容超不是慕容德,他跟兰姐没什么感情,说不定听奸人一挑拨,真的会下毒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救出兰姐,再谈打仗的事。”
刘裕点了点头:“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胡子,你也来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站在后面的胡藩站出了列,拱手行礼,说道:“镇军,我胡藩乃是降将,这种大事,不太方便发表意见。”
刘裕摆了摆手:“这里没什么降将自己人的区别,你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桓家有恩于你胡家,为他们世代效力也是义士之举,对于桓玄,你尽力了,就可无愧,只是这回是商议北伐大计,当年桓温也曾北伐慕容氏的燕国,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令尊当年也曾随军出征过,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胡藩的眉头一挑,说道:“其实关于此事,刚才我和王仲德将军也交换了意见,我们都是从北方过来的人,我先父大人,还有王将军兄弟二人,都曾经和慕容氏的铁骑交过手,而且,都输得很惨,所以,从败将的角度,我们必须要提出中肯的意见,征伐南燕,现在还不成熟。”
刘裕正色道:“你是从军事角度分析是吗,好好说,越具体越好。”
胡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