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新起用之后的看家力量,现在他意识到了,兵马权谋才是他的立身之本,这支军队才是他可以保持军职的关键所在,所以,他是绝不会象以前一样随便地消耗了。你不要指望他真的能跟燕军大战,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绝不会做。”
刘裕沉声道:“我还是想试一试,实在不行,就先稳住刘鹰扬不撤军,然后我去说服王恭,晓以利害,如果把北府军的力量用于北方,对外族作战,那内战就暂时打不起来,这样我也有跟朱雀他们讨价还价,消灭青龙的本钱。”
刘穆之微微一笑:“那祝你一切顺利了,这次回去后,我们分头行事,我去找我岳父,还有王夫人,让他们这些世家能出面为你声援,提前在皇帝那里说明北方的真实情况,以免青龙他们恶人先告状。”
刘裕微微一笑,拉住了刘穆之的手:“这些上层的串联,就全靠你了。”
>刘穆之的眼中冷芒一闪:“我这些力量能用的有限,寄奴,你要记住,真正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是你的妙音妹妹。”
刘裕的脸色一变:“说好不提这事了,怎么又说,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再对她有所亏欠。”
刘穆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向着身后的渡船走去,一边走,一边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刘裕默默地看着北边的邺城方向,蹲下身子,从地上抓了一把黑土,用头巾包了,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义无反顾地塞进了怀中,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叫:“河北,总有一天,我会再踏上这片热土的,再见了,我的故土,再见了,我的兄弟们埋骨之所!”
荥阳城头,一面“刘”字大帅旗,迎风飘扬,一眼望不见边际的车步混合军队,从西南方向的淮水上岸,然后浩浩荡荡地穿越官道,最后在这城池的西侧安营扎寨,一个可以容纳数万大军的巨大军营,正在热火朝天地新建,而北府军的军歌,方圆十里内都在到处传唱,震天动地。
刘牢之的紫色脸膛之上,神色沉毅,站在城头,看着西北的方向,若有所思。
孙无终一身戎装,站在他的身边,叹了口气:“这回寄奴突袭邺城,再次未能得手,看起来,慕容垂真的是咱们北府军的克星啊。”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好在敬宣所率的前锋没有什么折损,还是平安地归来了,比起上次,好了不少。”
刘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