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如果一个人连老婆都能舍出去,那他图的,一定是整个天下,这件事更坚定了老夫的判断,慕容垂断不可留。以前我也犹豫如果直接除了他,会绝天下士人来投天王之路,但现在看来,即使冒这个险,也绝对要除掉此贼了!”
他说着,抬头看向了赵整:“赵秘书,你有作歌进谏之才,这回,老夫需要你的帮助!”
两个时辰后,长安,紫微宫,苻坚寝宫。
>苻坚一身的大汗,从段秀容的身上爬了起来,脸上一副爽到极点的表情:“舒坦,太舒坦了!好久没这么舒坦过啦!”
段秀容玉体横陈,妙处已是一片狼藉,却是不管不顾,她的脸上飞过两朵红晕,媚眼之中,风情万种:“天王,臣妾可否让你满意?”
苻坚哈哈一笑:“满意,满意到极点了,孤自登位以来,还从没有享过这样的人间极乐。难怪慕容垂从燕国逃亡的时候都要带着你啦。”
段秀容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哭了起来:“臣妾,臣妾毕竟是有夫君的人,只怕,只怕不能长长久久地侍奉天王啊。”
苻坚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这几天纵情声色没有多想,但这一句提醒了他,这毕竟是慕容垂的明媒正娶的正妻,自己这样公然地留她在后宫,消息传出去,就是主夺臣妻,真的好吗?
想到这里,苻坚长叹了一声:“夫人说得对,这回你我一时控制不住,闯下大祸,慕容垂是国之重臣,孤不能害他。这样吧,明天孤就把你送出宫去,以后你我,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段秀容突然放声大哭:“天王啊,你是嫌弃臣妾,不要臣妾了吗?”
苻坚一下子柔肠寸断,把段秀容紧紧地揽入怀中,轻抚着她那凝脂一般的玉背:“宝贝儿啊,孤怎么舍得你呢。只是,只是孤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做这种事啊。”
段秀容半晌无语,久久,才轻声道:“我那死鬼丈夫,是个纯粹的武夫,不解风情,哪有天王这样体贴入微?臣妾也非水性杨花之人,只是慕容垂每天忙于家事国事,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臣妾这样天天守活寡,又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她抬起了头,眼中水波流转:“直到碰到了天王,臣妾才知道什么才是人生的快乐,只这两天侍奉天王,让臣妾现在**,也没有遗憾了。只恨老天不开眼,不能让我们长久厮守!”
苻坚若有所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