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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林友堂回家,匆匆吃了一口饭,就钻进了自己的书房,把自己多年的藏书都翻了出来,企图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找个佐证,好听的说法。
这也算是文人最后的倔强了,只是,翻到了一半,却死活翻不下去了。
骂了一句:“去他**,就这么写!”
懒得编了。
直接提笔就写,密密麻麻的小字,写了好几页,最后害怕写太多被拒绝,这才收了笔。
次日一早的时候,就把信送了出去:“加急,京城!”
邮递员不敢怠慢,连忙走了。
一连几天,林友堂心中都十分的忐忑,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有辱斯文的谏言,有种做贼的感觉。
可,谁让他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呢,想想詹老和自己之前吃的那些苦,说啥也想让这些外国人吃点。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都有办法了,不想忍了。
哪怕是赌上自己的清誉也无妨。
短短几天的时间过去,工厂里今天突然来了大人物,赵文林居然亲自来了。
来到工厂车间找到林友堂。
亲切的握住双手,来回晃:“林工,之前那封信是您写的?”
林友堂紧张的看了看周围,这才忐忑的点头,要是铁路上的谏言,他敢顶着赵文林说,在聂总面前也敢大声说话。
可这事儿,他还真有点担心。
赵文林拉着林友堂,对着周厂长吩咐道:“快,找一间办公室,我要跟林工聊聊,对了,书记员参与一下,记录下来?!这是宝贵的意见啊。”
周围的工人,看到了这一幕,纷纷好奇。
“林工到底是干啥了,连赵部长都惊动了?该不会是有什么发明创新吧?”
老林一听发明创新,脸色一红,有辱斯文啊。
想自己堂堂读书人,居然提出了这样的想法,有些脸红。
屋子里,赵文林亲切的给林友堂泡茶,聊了好一阵,这才步入了正题:“林工,能说说您这个计划的具体意见吗?您在书信中写的有些含蓄,文林怕领悟不到其中真意啊。”
林友堂红着脸,摆手拒绝:“赵部长,不敢当,不敢当,我这只是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这么多年了,咱们一直进口别国的火车头,价格高不说,还得接受人家的盘剥,所以我才会想到这个办法,而且您不也说过,铁路会耗费巨大的资金,既然这样,咱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