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实际上路上没有发生危险,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这里,连周围的变化也都是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变了个模样。
搞不懂那些蓝色彼岸花有什么可怕,能让一向从容淡定的许师兄如此失态。
其实云清舒也想问,不过今夜一系列的遭遇不断冲击现在大脑一片混乱。
毕竟从小陪伴到大一直生活的地方没了,而罪魁祸首竟是掌握众生之力的王朝之主,任谁也无法冷静。
在李思琴说话的是时候,云清舒看了眼许知尘。
可能是师徒缘故,或者许知尘已经是她目前唯一的熟人。
他们一路跑都是因为听了许知尘的话,当时也是意识到幕后之人是皇室,可能附近还有危险没有想太多就跟着一起跑。
现在想想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许知尘没有立刻回应,收回手环视周围。
对陌生环境保持应有的警惕。
何况这里还存在那诡异的彼岸花,别人不知道许知尘怎么可能不知道。
第一次见到蓝色彼岸花还是在朝山宗遭遇的诡雾之地。
这玩意某种程度上就是不祥的象征。
许知尘是这样认为的,他从未忘记那些变成怪物的同门师兄弟。
相比当时零零散散朝山宗那遍地开满的彼岸花,实在让人胆寒。
现在冷静下来周围环境早已大变,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许知尘眉头紧锁,应该没多久。
这里已经不是他们所熟知的那片世界。
这种感觉很强烈,虽说目前来看还没有危险发生。
“我们要不要回去,那些彼岸花说不定存在宗门其他人的线索。”并不清楚彼岸花出现的意味,李思琴提出了建议。
“回不去了。”云清舒语气淡淡,抬起头看去。
天上的血月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当然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几人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为什么?”李思琴不解。
云清舒没理她,又看向埋了半截的石碑陷入沉默。
看着李思琴欲言又止,许知尘说道:“你还能感觉到灵气的存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