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便下旨命我在此居住,也连累了宫师兄。」
宫处之忙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在此倒是住的十分开心。」
戚泽道:「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吾也不改其乐。身处何地,心自淡然,此亦是修行之道。」
宫处之暗道:「不愧是掌教弟子,说话都是这般文绉绉的,十分有道理!」忙怕马屁道:「师叔所言大有道理,弟子自当好生修行!」
戚泽哭笑不得,道:「我修为比你还弱一层,只是有感而发罢了,莫要多想!」
宫处之入道比戚泽早得多,道心坚定,面皮够厚,只是一笑,盘算着下次该当如何大拍马屁。
柳观白道:「师叔来的正好,有一事还请师叔定夺!」
戚泽道:「何事?」
柳观白道:「前日太子送来请柬,邀我明日去太子府上小聚,尚有其他皇子要去,我与宫师兄商量多时,也没个章程。」
戚泽点头,五行宗虽是大派,但柳观白身边只有一个金丹境界的宫处之,不免人单势孤,其余皇子背后皆有大派扶持,若有心与他为难,自是不好处置,一旦失了颜面,传扬出去,虞帝不喜,便要与皇位无缘。
戚泽前世也曾读了不少夺嫡之类的小说,当下便道:「我与宫处之随你同去!瞧一瞧那些皇子背后都是何人支持,也好有所准备!」
柳观白大喜,叫道:「如此多谢师叔了!」立即吩咐摆开酒宴,为戚泽接风。
戚泽见他府上只有两个一个老妈子,两个扫洒丫鬟,一个年老的门房,甚是凄凉,也不多言。当晚三人围坐一桌,吃些酒菜。
宴罢,宫处之道:「弟子修炼天柱峰道法多年,卡在金丹境界许久,今日得见师叔,万请指点一二!」他也非是要看戚泽出丑,戚泽得天机子亲炙,眼光自是不同,若能得其指点,岂不等于得了天机子指点?
柳观白也有些眼热,忙道:「还请师叔不吝赐教!」
戚泽推辞道:「师傅只传了我一部剑诀,并非五峰之上祖传道法,我自家道行尚低,岂能指点你们?」
宫处之暗道:「越是推辞,越要恳请!」使个眼色,与柳观白苦苦哀求。
戚泽被求的烦了,只好说道:「也罢,便切磋一回!」
宫处之大喜,生怕戚泽不懂天柱峰道法,忙将所修道诀和盘托出,反正其是掌教弟子,五行宗之内()甚么道法弄不到手?
天柱峰所修乃木行道法,兼有土行之功,其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