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我等亦是有心无力!」M.
戚泽道:「既然叛军掉头,晋阳城之危已解,程老将军也不必忧虑,且静观其变罢!」
程不孤叹道:「也只好如此!可怜老夫一腔拳拳之心,报国无门!惜哉!」
戚泽道:「晋阳城暂且无事,贫僧也要告辞了!」
程不孤忙道:「大师何必急于离去?晋阳城之战,大师居功至伟,程某已然拟定奏折,奏呈皇上,加以褒奖!」
戚泽笑道:「贫僧岂是在意封赏之人!」
程不孤之子忽然跪倒在地,狠命叩头,叫道:「弟子欲求上进,还请大师收录门下,朝夕随侍,绝不敢稍有懈怠!」
程不孤大吃一惊,喝道:「畜生,你这是做甚么!」
戚泽摇了摇头,笑道:「程小将军,贫僧修炼佛法,你要入我门下,便需清心寡欲,断绝男子之欲,程家便要绝后了!」
程不孤怒道:「畜生,你出家修行,我程家绝后,岂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其子哭求道:「出家修行,乃儿子所愿,岂不闻一人成道,鸡犬升天?我若得道,列祖列宗地下有知,皆有福荫庇佑,父亲正当壮年,多娶几()房小妾,自然不愁后嗣!」
程不孤余怒不惜,一脚将其子踹到,骂道:「老子平生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让老子到哪里再生一个!你这不孝畜生!」
戚泽道:「佛门修行亦有在家居士之说,不必非要出家,不过贫僧修为浅薄,连自家修行都看顾不过来,岂能妄收弟子,耽搁了你的前程?程小将军,你还是起来罢!」
程不孤之子仍旧叩首哭求,戚泽证就身识,一身内外圆融一体,真如佛性清明,已能稍有推算之能,瞧了瞧程不孤之子面相,暗一推算,已知与其并无佛门之缘,但心头一动,发觉其居然真有几分修道的机缘,只是应在道门之中。
戚泽颇感惊异,想不到程不孤之子居然还有这等仙缘,只是以他之能,还算不出其是否会拜入五行宗门下,心下已有计较,说道:「贤父子不必争吵,贫僧虽说程小将军与佛门并无缘法,但另有一条出路,便是拜入道门之中,一样也有正果,道门规法较为松散,也不必非要出家,断绝后代。」
程氏父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程不孤只要儿子能留后,自是不会阻拦,忙道:「还请大师成全,代为引荐!」
戚泽笑道:「贫僧出身大菩提寺,可不认识甚么道门门户,不能代为引荐。不过贫僧早年曾无意中得有一部练气法门,虽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