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雁道:“若是戚泽七月初七之前不肯出关,如之奈何?”皇甫柳冷笑道:“那便强闯,绑也要将他绑去,由不得他!”
与此同时,宇文胜亦是怒火中烧,怒喝道:“是谁人擅作主张,打伤了禾山雁?”束辰面皮抖了抖,道:“宇文师兄,是我!”
宇文胜立时面向他,目中如欲喷出火来,低喝道:“我等人多势众,皇甫柳只得三人,绝无胜机,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如此一来,皇甫柳只会以为是我吩咐你暗中作梗,岂非陷我于不义!”
束辰嗫嚅道:“那一日我喝的烂醉,忽见禾山雁鬼鬼祟祟而来,一时激愤,便用百步神拳将其打伤,不过未伤他性命,只打折了一条腿。他自家技不如人,也怨不得我!何况门规只说不许打死伤生,余下不咎,算不得违反规矩,他禾山雁也只能打断牙往肚里咽。”ωωw.
宇文胜长吸一口道:“我自知你未犯门规,不然不必简明出手,我早已将你擒拿!不过此事你未得我允准,皇甫柳只道我是隐忍暗算的小人,坏我名头!”
田弘光打圆场道:“宇文师兄出身世家,凡事自要堂堂正正,不过兵者诡道,奇正相合,束兄所为,并无不妥!”宇文胜哼了一声,道:“做都做了,我还能说甚么?何况束辰是为我打算,还有何话可说!”
束辰咧嘴一笑,道:“没了禾山雁,皇甫柳只能眼巴巴瞧着咱们去夺那寒月珠,真是解气!”宇文胜叹道:“可惜不曾与皇甫柳交手,会一会那位十八皇子!”
田弘光忽道:“不然!皇甫柳还可去拉拢一人,便是那戚泽!”束辰不以为然道:“戚泽不是连经脉都未打通?就算答应出手,也不足为虑。”
宇文胜道:“不必去管戚泽,束辰师弟,暗算之事可一不可再,门规虽不禁你动手,但在简明师兄与左丘长老那里,不知会如何评判,你若还求上进,就莫要再做傻事!”
束辰心头一凛,道:“是!”
玄音真气沿任督二脉一路逆行而上,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合之则为血气,亦即道家所言之龙虎交媾。
任督二脉穴窍平坦直贯,条理分明,打通不难,但难在每一处穴窍所需真气极多,两相叠加便是海量。戚泽又要一鼓作气贯通二者,五日过去,任督二脉已分别贯通了接近七成,但未能自成循环,眼见玄音真气每过一道穴窍,便稀薄了几分,照此下去,绝难贯通百会穴。
戚泽元神湛然,后手早已备好,脑宫之中小无相真气倒灌而下,金刚禅唱与五真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