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被你爸妈寄予厚望,所以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丢弃你。”
如果当年她不是被遗弃。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孤儿院长大。
白玉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只打听白水晶的事,不要去追究过往。
可她皱着眉,努力忍耐半晌,还是失败了。
白玉忍不住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这个话题,白玫瑰首先就是一声叹气。
然后她没急着回答,而是弯腰摸了摸茶几下方,捞出一瓶啤酒。
她举起酒瓶,朝着白玉晃了晃:“要来一杯吗?”
白玉摇摇头。
白玫瑰又冲俞飞扬扬了扬下巴:“你呢?”
俞飞扬在白玉的长辈面前,表现得十分乖巧,摆摆手:“烟酒不沾。”
白玫瑰斜睨白玉一眼:“哟,**得不错。”
白玉没什么反应。
白玫瑰笑了笑:“没一个能喝的,算了,我自己解解渴吧。”
她一边说,一边单手握着瓶身,从上而下,照着茶几边沿狠狠一拍。
啪嗒一声响,瓶盖直接飞了出去。
白玉瞄了一眼。
只见茶几边沿,全是坑坑洼洼的划痕。
显然,白玫瑰长期在这个房间喝酒,茶几已经成了她的开瓶器。
像是为了验证白玉的猜想似的。
白玫瑰又从茶几下,摸出一个高脚玻璃杯来,将啤酒倒了进去。
啤酒搭配高脚杯,就像白玫瑰学术法,怎么看都不搭。
幸好,白玉跟俞飞扬也算是识人无数,面对白玫瑰这么独特的喜好,也没什么反应。
白玫瑰照着杯子浅嘬一口,感叹道:“啊,真爽,冬天喝啤酒还不错。”
白玉坐在她对面,也算是看清楚了。
白珍珠和白水晶两姐妹,一个长得像白玫瑰,一个性格像白玫瑰,都是有遗传的。
这才过去了几分钟,白玫瑰是又哭又笑,这会儿又喝起啤酒来。
跳跃的思维,寻常人怕是很难跟上。
只会觉得这人像个疯子,半点不着调。
但白玉跟她,或许真是有血缘上的羁绊。M.
所以一眼就能看出,白玫瑰洒脱之下的逃避心理。
可能不只是白玉难以面对当年的事。
白玫瑰身为当事人,应该更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