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眨了眨眼凑过来道:“胡夫人?还真是您啊?”
“没想到这原来是您的马车。这是怎么了?人没事吧?”
胡氏因为刚才的意外时都忘了祝子翎的事,这会儿听到对方的声音才从身上的酸痛中回神,顿时浑身一僵。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光没能按之前想的避开祝子翎,反倒还直接在对方面前丢了个大丑,简直再没有比这更狼狈不堪的了。
听到祝子翎假作客气关心的话,她忍不住感到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头。再注意到自己摔出车厢的不体面姿态被这么多人看见,胡氏脸色不由一阵青阵白。
其他人本来只是感叹胡氏倒霉,这下估计摔得不轻,听见祝子翎的话纷纷意外。
“这是哪家的夫人,跟厉王妃认识?”
“奇怪,既然认识,看见厉王妃怎么都不打个招呼?”
“这……这是祝尚书府的那位啊,我之前恰巧见过,就是城东当铺那事的时候……”
“那……那不就是厉王妃的那位嫡母吗?”
“原来是她啊,那难怪了……”
“看来厉王妃跟这位尚书夫人确实关系不怎么好。”
个不叫母亲,只称呼夫人,个路上看见当了王妃的继子,假装没看见。
就这关系,之前的传闻里又多了个被证实的。
“夫人这是伤得不轻?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去医馆啊?”祝子翎看胡氏半天没动,又问道。
胡氏终于僵着脸爬了起来,想要整理下衣服头发又不好动,只能忍着疼干笑着对祝子翎道:“多谢王妃好意,臣妇没什么事,回府自己擦点药油就行了。”
“这马车拦在这儿不好,臣妇还是先行告退了。”胡氏暗中咬牙,面上却不得不对祝子翎十分恭敬,说着就想要赶紧离开。
容昭站在祝子翎身边,冷脸看向胡氏:“多日不见,胡夫人的礼仪莫不是又退步了,连怎么行礼都忘了?”
他语气淡淡,视线却带着渗人的寒意,“本王让夫人和贵公子起抄写礼记,不知夫人是阳奉阴违并未去做,还是太过冥顽不灵,以致认真抄写也学不到一点先贤的品德气度?”
胡氏越发僵住,被容昭看得寒意顿生,只能弯下膝盖重新认认真真给容昭和祝子翎行了礼。
“臣妇因刚出了意外,这才时疏漏,反应不及,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那礼记你抄了么?”祝子翎半是好奇半是故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