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色美男不光容貌惊艳,技巧也同样令人惊艳,纤长素手和红润小口直把巩子杰伺候得飘飘欲仙。
然而就在他潜心享受的时候,腿间的美男子突然一下子变成了满身脓疮流着涎液的丑陋怪物,骇人的臭口包着巩子杰那玩意儿,满嘴密密麻麻的牙齿正要狠狠往下咬去……
巩子杰当即就是一声惨叫,想要将那怪物推开,然而那怪物除了张丑陋可怖布满尖牙的嘴,其他部分都变成了流脓的触手般,紧紧攀在了巩子杰的腰上腿上,让他怎么也甩不掉。
许是被刺激得太狠,巩子杰明明吓得惊醒了,却是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怪物还在,到处找武器,试图逼退怪物,连仆人的询问声都没把他唤醒。
在帐篷里找到了把刀后,巩子杰当即就要往怪物身上刺,看在旁边的仆人眼里,可不就是要往自己命根子上捅吗!
仆人自然是赶紧上去拦,另外个也立刻去给巩母他们报信,好歹是没让巩子杰真砍了命根子。因为仆人阻拦,那一刀只划伤了巩子杰的大腿还有仆人的手。
被划了道之后,巩子杰痛叫一声,眼中那阴魂不散的怪物才终于消失。但他还以为是在梦里,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巩母进来,巩子杰才终于醒悟,自己只是做了噩梦。
但这噩梦做得,阵仗可着实太大了。
巩子杰跟巩母说他是在梦里拿刀杀怪物,不是要砍自己,巩母也依旧忧心忡忡。
“做噩梦哪有醒了还动刀子的,你这是被魇住了啊!”巩母担忧道,“是不是这两天碰见什么脏东西了?难道是杀的猎物里,不巧有什么精怪?”
这时太医终于来了,巩子杰皱着眉头,把刚要说的话收了回去,让太医给自己看伤。
伤口问题倒不大,也不算深,上药养养就行。就是巩子杰大半夜的在帐篷里,腿上莫名多了道伤,着实让太医奇怪。
听说是做了噩梦不小心划伤,太医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离开时心里却是不由地摇头。
巩家人看起来是想大事化小,但梦中伤人可不是小事,若是不止一次,那巩子杰恐怕是得了魇症了。有这种毛病,以后都没人能跟他同房。
偏偏巩子杰不光是伤别人,还要伤自己,要是发作时没人在旁边,那说不定自己也要没命。
这可就是无解难题了呀。
其他被半夜吵醒的人听说了情况后,心中也不由都有了些计较。
做噩梦要砍自己的命根子,那得是什么样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