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这一句句的质问让太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现在很不爽,看着谁都不爽,听到才姓赵的都烦。
可是他最爱的母亲也姓赵,导致他没有办法像对其他人那样,直接对一个家族下什么手段。
而眼下看着地上这个人,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质问自己,就越发的恼怒了。
不过他好歹还有一些理智在,不管怎么样,赵明溪说得有道理。
她确确实实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动机,甚至于,自己对赵月蝉的宠爱,还会实实在在地损害她的利益。
原本还以为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眼下既然知道了是那个女人的手段,就能清楚明了地看到那个女人的野心了。
她怎么可能就是想要得到他的真心,一个女人最大的野心不就是那个位子么?
那么现在坐在太子妃位子上的赵明溪,分明就是个眼中钉。
想到这里,又看到她那样跪在地上,想到赵明溪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太子到底是压抑下了自己的愤怒,冷声道:“孤不过就是这么问了一句,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你是太子妃,越是要紧的场合,越要稳住自己。
而且你别忘了,你虽然是赵家女,但是如今的你,更是我萧家妇,所以,你也要想想清楚,这个时候你的立场是什么。”
赵明溪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她和太子之间已经完了。
原本就不多的夫妻情分今天算是葬送了个干净。
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大概自己这个太子妃还能当得下去,但除去这一胎,还想生个孩子什么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朝那边的偏殿看过去。
对于赵月蝉她此时的心情竟然有些复杂。
按道理,赵月蝉这样愚蠢的行为直接害了自己也害了赵家,她应该恨她。
但是同时,赵月蝉姓赵,她无论如何,也该有所表现,哪怕是落两滴眼泪。
可是赵明溪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为这件事情而哭。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这么讨厌这个强行要**她生活里的堂妹了。
自作孽不可活!
她在心里如是想。
然后就看到方才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从偏殿里走了出来,证实了所有人的猜测,“确实是赵侧妃给殿下下的药。”
虽然说大家都已经认定了这一点,但是这个钟情丹到底是头一回出现在众人的认知里。
于是便有人提出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