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不惯臣妾,明里暗里的挤兑,一定是她们当中的某一个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一石二鸟,既害了江良娣,也将臣妾一并害了。”
她的呼喊声很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也不大敢看她,究其根本,还是跟太子的心情是一样的。
这是太子的家事,家里闹出来的丑事儿,他们这帮做臣子的,看的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上头的人怎么想。
实际上赵月蝉慌是慌,却还没有到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手里又秘密武器,太子是无法摆脱对她的情愫的。
所以她还有机会。
只是眼下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才难免慌乱。
等这些话喊出来之后,她便用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向上头的太子,整个人越发显得娇弱可怜,“殿下……您是最知道我的,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事情。ωωw.Bǐqυgétν.net
臣妾也多次跟殿下您说起过,希望咱们东宫能早日替殿下诞下皇嗣,臣妾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殿下,只希望殿下心想事成,江良娣替殿下怀了孩子,我巴不得孩子早点儿落地,若是能是个男孩儿就更好了。”
后面的这一番情深意切未免显得有些太假了,在场的人都听得有些倒胃口。
偏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在上首的太子竟然露出了几分恍惚的神色,殿下总不至于连这样的话都相信吧!
实际上太子现在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情况下。
看着地上那个女子,他心里总是不自觉地想到了方才江淑华流血不止的样子,因而对赵月蝉此时的辩解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看着她那双眼睛,他又忍不住想要朝她靠近,好像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是他想要追逐的那道光。
这种复杂矛盾的情绪将他牢牢地捆在底下的这张椅子上,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反驳。
一旁的赵明溪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丈夫,又看了看前头跪着的赵月蝉,心里忽然升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而她这些天一直埋在心里的疑惑又一次出现了:太子究竟是看上了赵月蝉哪一点?
而此时一个妇人忽然奔了出来,“殿下,求求您看看我们良娣吧!我们良娣出身低,在这东宫里没有什么依靠,臣妇数次入宫,良娣都只是说如今眼下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
她能做的就是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