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挖出来,自己又躺进去试了试,又确定足够深了,这才重新回房,将西竹连带着一个床单一起扔出了窗外。
最后就着一点儿微弱的灯光,将西竹给埋了进去,最后还不忘在最上面覆上一层落叶,又将多出来泥土倒进了一口废井里。
做完了这一切,外头的天空也终于翻起了鱼肚白。
江淑华院子里的宫女一个个起床的时候,便听到了屋子里江淑华训斥西竹的声音。
间或着西竹偶尔一两声含糊不清的话语。
最后,江淑华冷声道:“我对你如此看重,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离开这里,而且还好意思跟我说请我放行?你真当我离了你就不行了是吗?
要滚就滚,宫门口我自会去打招呼,往后你在宫外过你的逍遥日子,我这里也再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然后似乎便是一阵低低的女子哭泣的声音。
几个宫女交头接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探头探脑却又不敢真的过去探听。
没一会儿,便看到江淑华摔门而出,身上穿着一件翡翠绿的对襟长袄气咻咻地走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宫女,便立刻发狠道:“你们的西竹姑姑有了更高的追求了,我把话撂在这里,谁还认她这个姑姑的,便是与我为敌,今**们便离开我这个院子。
若是不想惹恼了我,谁都不许理她,让她滚!从今天开始,我这院子里,没有这个人。”
说着便直接出去了。
几个宫女越发战战兢兢了,但是想想得罪良娣和西竹,自然选择后者。
西竹都要出宫了,往后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会遇到,这个时候不踩一脚就算好了,谁还会傻到去她面前说什么好话?
更不要说,西竹走了,她那个位子空了出来,她们这些人才有机会。
人都是逐利的,所以各自相视了一眼之后,便不约而同地回了自己的屋子,甚至都不在院子里晃荡了。
没一会儿,江淑华的屋子里便又出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拿帕子掩着面,看样子哭得十分伤心。
大概是方才江淑华那几句话着实叫西竹很是没脸,所以这会儿她也不做停留,竟是什么都没有拿,脚步匆匆地就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啧啧!”一个宫女从自己的屋子里慢吞吞地出来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调笑道,“你瞧瞧她身上的衣裳,好像还是良娣的呢!对她这么好的主子,这世上哪里还找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