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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颂华还没有开口,蓝田忽然一声惊呼,躲到了一旁,同时传来“咚”地一声响。
只见一把短刀就插在窗框上,若不是蓝田躲得快,这会儿恐怕已经脑袋开花了。
谢颂华抬眼,就看到萧钰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原本以为这个话痨还会说什么,谁知道他见到萧钰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场,自己看着就是好脾气的人么?
“怎么了?他怎么忽然来这里烦你?”
谢颂华便将事情经过大致地说了一遍,又道:“此人来路不明,就连他人在咱们这里,是不是他的计划都不得而知,我也不敢与他有过深的接触。”
蓝田的身份是萧钰在查,谢颂华正想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就见萧钰沉吟着道:“若是他肯教,你跟着他学也没有什么,只是……任师这事儿便算了。”
“你不担心他别有用心?”
不知道为什么,萧钰说这话的时候,谢颂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萧钰与蓝田之间并不陌生。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就问了出来,“王爷以前见过他?”
“不确定,”萧钰竟没有否认,“直觉他像一个人,但是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就连一点儿蛛丝马迹这段时间查下来,也都被证明是错误的。”
如果就连锦衣卫都没有办法在京城范围内查出这个人的过往和曾经的话,那越发证明了此人的神秘。
但是萧钰既然说她可以跟蓝田学,那至少在这个方面,她可以一定程度上的相信。
前后院之间就相当于是一个分界线,萧钰划得明明白白,与后院连接的东跨院蓝田是可以进去的,但是他们住的前院,蓝田不能踏入。
因而蓝田整日里嘴里念念有词,“我也没有犯什么错,你们这些大人物这不是欺负小老百姓么?这么丁点儿大的地方,就让我窝在这里面,难受哦!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见着谢颂华过来,便又笑嘻嘻地问:“你不是在研究应声蛊啊?我看你昨日实验都失败了,不妨问问我啊!我都知道,我可以教你呀!你要学什么都可以,不就是一句师父么?卓其然那个半吊子你都肯叫他一句师父,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我可比他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