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着做篾器。
篾器活儿原本只是江父的兴趣爱好,他到底是庄稼人,只有在闲暇的时候才摆弄摆弄。
后来为了老婆孩子,便将这门手艺作为了吃饭的事儿来做,但那到底有了些压力。
如今谢颂华借着兰七的手,让江父帮着替自己看院子里的事儿,给他开工钱,他倒不用靠买篾器生活了,因而这活计做出来,更多的是兴之所至。
这反倒催生了江父的设计欲,做出来的东西又细致又精巧,还颇有些研究的心得。
这会儿跟萧钰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很是有些得意。
萧钰手里听着他的话摆弄着那些竹篾,神色谦和,竟是十分认真,“是这样吗?”
谢颂华倚在门框上,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到底还是江父先看到了谢颂华,立刻得意道:“窈娘,王爷可真是天生做篾匠的料啊!我一说他就会了!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天赋。”
这话说得那头的百越都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王爷天资过人,学什么都快,但还是头一回有人惋惜自家王爷没能做篾匠的。
谢颂华的嘴角也抽抽得厉害,自己这老爹兴之所至,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萧钰也不由浅笑,“我手生得很,不如您做得好。”
“那是自然,我都做了二十年了。”
谢颂华担心自己老爹还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道:“王爷要不然随我进去看看?”
萧钰点了下头这,这才站起来,仍旧谦和地对江父道:“下回有机会再来跟您讨教。”
江父顿时觉得自己与有荣焉,这可是王爷!
>大启地位最尊崇的王爷,就连王爷也肯定自己的手艺,足以说明自己的功夫实在到家了。
过了二门,谢颂华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忍住,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谢,“今天我父母都很高兴,都是因为王爷。”.c0m
萧钰看了她一眼,神色如常,“我也觉得挺好的。”
他这个人说话,好像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谢颂华竟不认为他这是客套。
莫名的又想起方才江母说的话,自小没有双亲的人。
这个念头一起,谢颂华连忙甩了甩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