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登州之行,也不算辛苦。”
谢颂华愣了愣,难道自己还胖了?
她回过神,笑着给对方倒了杯茶,“倒不至于饭都吃不上。”
谢琼华却摆了摆手,“我身子弱,晚上喝不得茶。”
谢颂华的手蓦然一顿,然后将其他人都挥退了,这才再一次把茶递了过去,“是六安瓜片,不会影响睡眠。”
见对方眯着眼睛看向自己,谢颂华不动神色,“屋子里没人了,我的丫鬟也都不会偷听,大姐姐不要再装了。”
>谢琼华的眼神倏然锐利的两分,“你什么意思?”
谢颂华唇边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忽然出手,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琼华面色一变,当即便将谢颂华的手打开了,两只手一起收到了膝盖上,“三妹妹是当大夫当习惯了吧?怎么见着人就要给人诊脉?”
“大姐姐常年服用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能叫大夫来诊治的时候,显得身体虚弱,这也是大姐姐尝尝抱病的理由。”
她语气平淡,只像是在陈述一件实事一般。
谢琼华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起来,但过了一会儿,她便又笑着道:“我都不知道三妹妹你在说什么。”
“大姐姐并非医者,可能不知道,这世上有些厉害的大夫,仅仅根据脉象辨认出病人的身份,同样一个人,哪怕两次诊脉的情况截然不同,也能自脉象里找到蛛丝马迹。很不巧的是,我的师父卓院使,就从我的师尊那里继承了这一点。”
眼看着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谢颂华并没有停下自己的陈述,“前些时候,我救治了一个姑娘,那姑娘是天生的石女,案例实属罕见。
原本那姑**身份疑点重重,理智上来说,我不该应下这件事情,可想着在这个世上,女儿家的命运本就比男人艰难,生就如此更是难上加难,因而才应承了下来。
只是可惜,当时我医术不精,只好拿几本珍贵的医书交换,请卓院使替我一起把关,而卓院使后来与咱们家关系密切,大伯母一向忧心大姐姐的身体,众人都请卓院使看平安脉,又如何会不磨着他去给大姐姐看诊?”
她越往后说,谢琼华的脸色越苍白,到最后反倒变得异常平静起来。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吧?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