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无奈,当即便站了出来,朝几位长辈行了礼之后才道:“其实,这也算不得谣言。”
“什么?”
此言一出,除了谢云苍,满座皆惊。
谢颂华眉头轻蹙,“韩公公那时候将我带走,原本就是给华阳夫人看病的,而后来,眼见着华阳夫人的身子日益好转,大约是觉得我的医术尚可一看,便将我带去了东厂。”
她转脸看了一眼谢云苍的反应,这才接着道:“我早就听说过东厂是个可怕的地方,韩公公又是个让人捉摸不定的性子,我也不敢多问,便尽心尽力地将替那些人医治,这事儿等华阳夫人进宫,也就没有后续了,不知道怎么今日忽然又给传了出来。”
“那……”老夫人一时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些人真的是……”
谢云苍蹙眉打断了她的话,“母亲,这件事情,容后儿子再与您禀告,三丫头先跟我来一趟。”
谢颂华也只好急匆匆地行了一礼,跟了过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惊疑不定。
可到了外书房,谢云苍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她。
谢颂华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父亲,我……我现在……会怎么样?”
良久,还是谢云苍先将视线转开了,然后叹了口气,“消息来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手笔,我们这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事情忽然闹出来,是你之前的部署没有起作用?”
谢长清这会儿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闲散模样,眉头都已经皱了“川”字。
谢云苍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晚了,登州的事情不似我之前料想的那么简单,这事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操控之中,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登州知府的信本该在明天过来,我料想事情闹出来,也该在明后天,咱们这边还能转圜一二可谁知,昨晚有消息漏液从登州而来,走得八百里加急,而且急递进了宫门,不光是我,整个内阁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不然……”
他看了一眼谢颂华,“无论如何也该有时间给丫头准备的。”
谢颂华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伯父,父亲,谣言既然来得这么快,看来背后的推手来头不小,我一个小女子,如何值得这般用心对待。
想必对